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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明白海德先生真正想要做的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项目后，实话实说，因为勉强能跟‘弘扬民族文化’沾上点儿边的缘故，石小磊心里还真有过那么一瞬间的心动。
但也仅仅只是一瞬间而已。
一来嘛，是因为‘大浴场’这玩意总让人有种味儿太冲的感觉，虽然心里明知道不是那么回事，可当脑海里浮现出画面后，却又总是会抑制不住的想起铺张浪费、奢华无度、酒池肉林等不太好的词汇，进而产生一些不怎么正面的感观和印象。
石小磊本人倒是无所谓。
可要是有人因为这玩意产生了误会，觉得华国人是一门心思惦记着享受，然后才搞出了这种集各种项目于一体的享受方式……
作为一个华国人，石小磊是真心不希望看到那种状况发生，也不觉得自己能负得起那个责。
二来，则是觉得这件事做起来会很麻烦，不太符合石小磊本人一直以来的性格。
倒不是说资金这块儿调动起来有多费事儿，关键在于经营这么一家场所需要大量的人手。而且，考虑到这是华国国内特有的一种形式，其中的很多项目都融合了华国特色，是欧美这边尚未普及的，基本上不太可能在这边招聘到有经验的人手，必须得从国内招人，或者进行岗前培训……
光是凑够能运营起这家店铺的人手，就已经让石小磊觉得很麻烦了。
而且，这是一家以服务为主，娱乐性极强的店铺。按照美国这边的法律法规，有许多条条框框需要遵守，受到的限制远比国内多得多。
想来想去，只觉得麻烦，石小磊是真心不想掺和进去。
可是有些时候吧，事情总是会受到一些其他因素的影响，最后要不要做，要看大家伙儿得意思，不是自己一个人就能决定下来的。
这不，没过几天，就在石小磊以为海德先生已经放弃了他的计划时，斯塔克竟然冷不丁的跟他又提起了这件事。
“诶？你怎么……”没想到会有这样的展开，石小磊一脸讶异的看着斯塔克：“扎博医生跟你说的么？你俩怎么凑到一块儿去了？”
“扎博医生？”斯塔克也是一脸的纳闷：“跟他有什么关系，我是从诺曼那儿听来的。”
“诺曼？”石小磊又是一愣，然后很快想通了其中的关节：“好吧，我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一定是扎博医生跟诺曼先谈起了这件事，毕竟他俩没少合作，最近这段时间的来往尤其密切。如果扎博医生打算找个支持者的话，肯定会优先想到诺曼。”
作为一名药剂大师，海德先生非常擅长发明各种新药。
但更值得一提的是，他尤其擅长利用各种不可名状的玩意制造一些具有奇葩效果的怪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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