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祝秋才号到云寒烟的脉搏,脸色顿时就凝重了起来。
云寒烟一直盯着祝秋的脸,所以并没有错过祝秋那一脸的严肃。
“如何?”
别人或许不知道,但是云寒烟自己的身体她一直都很清楚,她虽说不会在二十四岁这一年死去,但是应该也活不了几年。
祝秋缓缓收回了手,叹息道:“唉~老实说,情况不容乐观呐。”
“无妨,这院子里只有你我二人,是何情况直言便是。”云寒烟早就做好了心里准备,不管结果如何,她都不会觉得惊讶。
“这……”
就算云寒烟说了没什么,可祝秋依旧说不出口那个期限。
“怎么?该不会就如市井传言一般,过不了二十四岁吧?”见祝秋犹豫不决,云寒烟便笑着问道。
“不、不是那样的。”一听见云寒烟的话,祝秋便着急的解释道:“那些市井之言怎可信之!云公子你如今的身体情况确实是不容乐观,不过在下会极力为你医治的。”
祝秋像是向云寒烟承诺一般,言词极为有力。
“是吗?前几日在生辰宴上,我每走一步路就心口剧痛,后来吐了淤血后方才好受了些,你可知这是因何所致?”
云寒烟一直对那日生辰宴上自己身体所出现的情况十分的重视,也一直十分的不解。
“唉~此事由来已久,云公子应当是从生来开始就喝各种药物来隐藏原本的身份,俗话说得好,是药三分毒,而云公子你又连续喝了二十几年的药,身体和心脉自然是承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