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临渊正在和果果下棋,似乎是对果果的聪慧很赞赏,老爷子时不时的揉揉果果的脑袋,这位铁血老将满眼的温柔。
镜头一转,小崽子骑在南境副统帅的后背上兴奋的驾驾驾,亮晶晶的口水挂在下巴上开心的不像话。
谁能想到,这个小崽子此时此刻竟然对南境手握雄兵权势彪炳的副统帅这般,说出去都没人信。
“我妹妹呢?”王悍没看到牧谣询问道。
许清君道,“这孩子心事重,自从她父亲离世之后一句都不说,每天除了吃饭就是去练枪练功,心里还想着报仇的事呢。”
王悍眼前浮现出那个小姑娘的模样儿,这姑娘从小就是被她父亲拉扯大的,父女俩相依为命,兽佬的死对牧谣的打击不可谓是不大。
“这段时间麻烦许姨了。”
许清君立马道,“你这孩子,跟我客气什么,这里就是你的家。”
和聂临渊打了招呼,许清君让人去把牧谣给叫了回来。
看得出来,牧谣和果果多多少少还没有从伤痛之中走出来。
而小崽子完全没有半点伤心的意思,该吃吃该喝喝,每天乐滋滋。
军部的一帮老家伙每天没事就来聂临渊家里逗小崽子玩。
挂了电话之后。
王悍又给阿德南发了个消息过去。
表示已经可以了。
阿德南把消息让佛主看了。
“没想到他竟然去了霓虹国那边拉浮世和活死人下水了,佛主大人,看来教皇没有食言。”
佛主的脸上总是挂着那副笑容,那双清澈的眸子盯着远处,“圣光教还没有掺和进来。”
阿德南顿了顿,“佛主大人,王悍也解释过了,他现在也只是代理教皇,还不是真正的教皇,何况,他肯定也藏着一些私心,毕竟圣光教要是和天轴发动战争的话,恶灵骑士和血族可在旁边盯着看呢。”
佛主摇了摇头。
阿德南察言观色半晌之后,“您还在想是不是有那只幕后推手?”
佛主笑了笑表示阿德南说的没错。
“若是真的有那只幕后推手,对方不可能仅仅局限于针对梵门,如果圣光教在完全没有准备的情况之下也被拉下水参与到和天轴的斗争之中,那就证明真的有那一只幕后推手。”
阿德南愣了一下,“佛主大人,如果真的有那只幕后推手,那岂不是太过于恐怖了,既把梵门和第六天拉下水,又把圣光教和恶灵骑士血族拉下水,这怎么可能?”
“这世上的果都有头绪,可诸多因无从头绪。”
“那要提醒那个年轻教皇一声吗?”阿德南又问。
佛主摇了摇头,“先静观其变吧,这都只是一种猜测。”
阿德南颔首笑道,“佛主所言甚是,圣光教体量如此庞大,想要撬动谈何容易。”
....
古老城堡矗立在山野之间。
即便是白天。
天穹在乌云的遮盖之下光线暗淡。
城堡周围时不时有乌鸦飞过。
给这座阴云笼罩的城堡平添几分阴森诡异。
城堡之中。
偌大的厅堂一周。
墙壁上镶嵌着一口口黑棺。
正对门的墙壁上。
黑棺震颤。
棺盖儿打开。
从中走出来一个皮肤病态白的男人。
男人双眼瞳孔猩红。
眼眸之中闪过一丝丝嗜血之意。
身材高大,穿着一身燕尾服,可惜年代久远,燕尾服还有一些褶皱。
头发凌乱,如果长得不丑的话还挺帅气。
许是太久没有活动过了。
以至于身体发出嘎巴的清脆声响。
脚步声落在地面上发出整座城堡之中唯一的声响。
紧接着。
墙壁上所有的黑棺相继打开。
其中均是面色苍白的身影。
一道道身影纷纷朝着男人的方向聚拢了过来。
最终停在了厅堂正中间。
所有的身影纷纷跪了下来。
神色虔诚之中带着浓烈的狂热。
在厅堂正中间的位置摆放着一口水晶棺。
隐约可见其中躺着一道身影。
而那些人跪拜的方向正是那口水晶棺。
男人缓缓推开水晶棺棺盖儿。
其中躺着个美艳动人的东方女人。
苏祈缓缓睁开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