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盯着萝白红颈项上的金钥匙,他的权威谁也不能挑战,他已经习惯命令任何人,除了他的主人之外。
萝白红的脸被她的泪水打湿了,萝白红看着闭着双眼受死的叮咚咚,她的心难受极了,她忽然豁出去了,不就是给女儿取名字吗?只要自己能救叮咚咚的命,女儿的名字是什么也无所谓了。
“我的女儿就叫金匙吧,请你放了叮咚咚!”萝白红向信使妥协了。
璞圆谷立刻向萝白红骂道:“萝白红,你是孩子的母亲,你应该给自己的女儿取名字,你不能屈服于信使的淫威啊!”
萝白红捧着自己的脸哭了:“在尊严的生命面前,一切都不重要了,我不能看着丁冬冬去死!”
“好一个大方的女人,说实在的,我竟然有一点佩服你了,毕竟,你懂得什么叫大是大非!”信使轻轻地拧了一下小金匙的脸,小金匙又开始哇啦啦地哭了。
他收回自己的激光剑,对着丁冬冬喝道:“滚下去,这里没有你的事了!”
叮咚咚立即离开这里,在离开的时候,他感激地望了一眼萝白红,萝白红对着他点点头。
信使抱着小金匙逼进萝白红,萝白红护着自己的胸忐忑不安地问道:“信使,你要干什么?”
“你说呢?要是我非礼你的话,你就想错了,我信使纵横宇宙,美女无数,比你美之千倍万倍的女人多的很,但是,你颈项上的金匙却是整个宇宙独一无二的,所以,我不要你这个人,但是,这金钥匙,我要定了!”
信使伸出手去扯她颈项上的金钥匙,萝白红后退几步,却被信使扇了几个耳光。
“萝白红,你再躲一下,我就要了你和小金匙的命,现在你已经是一个母亲了,我想,你可以自己丢命,但是,小金匙的命却不能丢吧!”信使想萝白红威胁道。
璞圆谷在一旁干着急:“萝白红,你不要把金钥匙给信使,那是你父母给你的生日礼物,如果,你连金钥匙都丢了,你对父母的念想就没有了!”
“璞圆谷,你太多嘴了,机器战士在哪里,过来给他掌嘴!”信使喝道。
一个机器战士慢吞吞地站在了璞圆谷的面前,刚才信使废掉他的同类,他心里十分不痛快。
况且,璞圆谷平时把这些机器战士当成自己的好兄弟,机器战士自然不敢惩罚璞圆谷,机器战士对着璞圆谷高高扬起手掌,却轻轻地打在璞圆谷的嘴上,璞圆谷感觉到机器战士正对他挠痒。
信使此时的心思全在萝白红的那把金钥匙上,他慢慢地伸出手去抓萝白红颈项上的金钥匙,萝白红趁信使不注意,她夺走了信使手上的小女儿金匙。
就在此时,她忽然听见信使凄惨的叫声,她一边抱着金匙,一边向信使看去,只见信使手心上的金钥匙正发出红红的火焰,但是他贪恋这把金钥匙,就软金钥匙的火焰把他地手掌心烧糊了,他的手也不松开金钥匙。
璞圆谷把自己的女儿甩给了萝白红,他对着萝白红大声喊道:“萝白红,快带着银瓶和金钥匙逃去吧,请你一定要照顾好她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