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知柒正开心的逗着她玩,没成想眼前就飞来一个曲棍,好在她身手敏锐,一下就躲开了那曲棍,好整以暇地坐在马背上笑望着满脸通红的曦月,“曦月公主,可莫要生气啊,我们还等着看你击球呢,你猜猜你会在什么时候成功击球得分?”
曦月这下彻底被她激怒,一时也忘了自己现在正在东辰的领土上,抬手就要给离自己最近的楚若一巴掌,却被龚长祚一把捉住了手腕。
“曦月公主,还望你莫要再出手伤人。”龚长祚语气冷了几度。
楚若愣了愣,原本伸出的手改为抚向自己的发鬓。
“你们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白知柒悠悠看向她,“欺人太甚的究竟是谁,恐怕曦月公主要比我清楚的多。”
“够了,曦月你下来,陈德烈上场,把公主换下来,不要让她闹出更大的事。”席染出声制止了这场闹剧,他已经清楚的在戚玄迟眼中捕捉到了一闪即逝的杀意,恐怕再容忍曦月这样胡闹下去,他们谁也别想平安无事的离开东辰。
席染对曦月的容忍已经到了极限,他这次来东辰的目的并不是想要因为她在东辰树敌,而是想要借由此事像自己的父皇证明自己有能力担任太子的位置,绝不能让曦月打乱了他的计划。
“常平澈,你方才怎么突然抖了一下,我刚睡着。”苏瑾有些不耐烦的揉了揉自己的眉心,他方在梦里见到自己的意中人,结果就被常平澈莫名其妙的那一抖给弄醒了,他本就浅眠,这下倒好,睡意全无。
常平澈也知道自己方才有些失态,连忙转移话题,“我当时就不该退赛的,这西戎公主简直就是欺人太甚,那曲棍该有多么坚硬,龚长祚方才都用它打断了马腿,这若是打在人身上又该是如何?”
“这又与你何干?那曲棍也不是打在你身上,你又何必这般激动?”苏瑾放下手,往高座上望了一眼。
却只看到了戚玄迟身边空荡荡的座位,“皇后娘娘呢?”
“据说是身体不适先行退场了,不过话说回来,那个刚上场的人是谁?我瞧着十分眼生,好似不曾在京中见过,但马球打得挺不错的,将西戎死死压制着呢。”常平澈见他自己挑开了话题,也不由得松了口气。
“新上场的陌生人?”苏瑾若有所思的朝那瘦弱的人影投去视线,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拧起眉,“实在是胡来,这么危险的比赛她何故要去插上一脚?”
“对吧对吧,你也觉得她这是胡来吧?这比赛要是发生点什么意外,轻则擦伤重则瘫痪呢,不如待会儿我们去把她们换下来吧,属实是危险了些。”
那曾想原本还嚷嚷着是胡来的人已经靠回了座位上,没有应和他的意思,“也罢,就让她去玩玩吧,陛下都没制止,我也不好插上一脚,省得被人记恨上了。”
常平澈心中一万个不明所以,“这是为何?陛下无缘无故的阻止她们做什么,不对,这也不是重点啊言泽,你不上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