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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说到韩林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便以公务繁忙为由,带着潘永兰离开戒台寺。方丈赠送许多开了光的挂件、念珠、木鱼等物。
临近中午连斋饭都没吃,一行人等便回了京城。路上韩林安排王贵盯紧管家阿福,防止他去通风报信,回程路上与阿福有过接触之人全部被拿下审问。
回到府中,马队长就对俘虏的两人展开讯问。到底是死士,拿竹签插进指甲里,牙齿全拔了都不招供。眼见普通刑讯手段根本没用,马队长开始,一点一点割肉,另一名看着行刑过程。
一条胳膊都能用上十几种方式,抽筋、剥皮,断指。旁边牵来一条狗,割一块喂一块。兴致来了,还用铁签子把肉烤熟,喂给那名死士。
忙活了大半夜,看得人吓疯了,开始胡言乱语。受刑的人损失了一条胳膊一条腿之后,再也撑不住总算招了。
戒台寺北边的定都峰附近有一处山谷,日常死士们训练都在此地。因为九五步枪和子弹太过贵重,奕譞收买了恭亲王的管家,武器都存放在戒台寺的北宫院一间偏房,那里是恭亲王居所,不会有人来打扰。又安全又方便。
马队长拿出地图让他指出山谷位置。和武器库位置。报告韩林后,立刻向居庸关守军发电报,立刻派出两个营,剿灭山谷死士训练营、围困戒台寺。
居庸关守军师,未做迟疑,连夜集结部队进山搜索。死士队长得知白天有两名队员未归队,就眼皮直跳,奕譞早就严令近期不得有任何行动,可总少不了一些显眼包立功心切,偷偷摸摸地溜了出去。
奕譞收到失踪两名死士的消息,一直在考虑有什么地方让韩林看出来了?训练营来人告知自己,武器全部藏在库房的地道下面,韩林等人进了院不过一炷香时间,应该发现不了。可能是山路难走,失足摔了下去。
奕譞等的就是这个答案,他不想大动干戈,再给训练营找地方。死士们也不想再搬家,双方都在找理由安慰自己。一拍即合的情况下,奕譞命令传信队长,按兵不动,近期不要动枪,避避风头。
于是队长在后半夜放下心来,还以为是韩林府中的细作神通广大,早就通传了消息,就安排弟兄们继续睡觉。
居庸关的山地营日日训练复杂的山林地形。近期终于有了用武之地,走夜路一路上磕磕碰碰也没人有怨言。到了山谷前方,五六百人便分散开将营地包围起来。
戒台寺那边相对来说容易,守着几个大门,连夜把所有人都赶了出来,士兵进到寺院仔细搜查。北宫院中搜出手枪十支,九五步枪三十余支,子弹两千余发。
其他院落也查了个底掉,一众和尚收藏的春宫图、还有私人小金库、酒肉、娱乐场所。更有甚者还有两名中层僧人夜里招来妓女供其淫乐。
亏得这里还是康熙、乾隆、恭亲王护持的名寺,都让这帮腌臜小人给玷污了。方丈本来还对林军气愤不已,扬言天亮后就要到顺天府告状。
营长将犯罪证据摆到院子里,坐在椅子上问道“大和尚,你搞妓女吃肉喝酒,最多破点戒,弟兄们也都理解。你存那么多兵器干嘛?和尚也想当皇帝啊?要造反啊?”
方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声明自己并不知情,一切还要等恭亲王来说明情况。
营长道:“少他妈拿一个过了气的王爷来吓唬老子。逼急了,老子这几百人就能把北京城的满人全都杀光!一代算你运气好,上头有令,不准杀人,不然,证据确凿,你的脑袋上早就是几个窟窿了。”
天色稍亮,山谷那边的侦察兵通过热成像仪早就摸清了死士的岗哨位置,营长通过对讲机,命令扫清外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