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嬷嬷,要不臣女看看这簪子,兴许这簪子能开口告诉臣女呢。”其其格邪笑看着赵嬷嬷。
赵嬷嬷自知这时索尼索中堂的孙女,虽然不敢开罪,可也不能这就样被戏弄了。
“格格好歹也是名门之后,怎可这样戏说玩笑。”
“臣女绝无戏说,句句属实。”
见赵嬷嬷还没有言语,不予信任,其其格凑过去咬耳朵:“嬷嬷不知,臣女自幼生了一场重病后,便能听声辨音,与这万物相通,旁人是不知道的。”
赵嬷嬷半信半疑的瞧着其其格,虽然自己无法判断出二人谁在撒谎,既然格格想出风头,自己又何故不看一场好戏?
“两位格格请随奴婢。”赵嬷嬷给其其格眼神示意。
马佳氏、张氏以及其其格一同随着赵嬷嬷来到主殿屋内。
“格格,请吧。”
其其格凑过去:“嬷嬷,两人口供不同,臣女希望可以分开先询问具体情况。”
赵嬷嬷眼神示意一旁的奴婢,奴婢遍指引着其其格往左耳房走过去。
“两位格格若是信得过赫舍里氏,必定在10分钟后让两位查清其中缘由,以消除大家的误会,如何?”
马佳氏和张氏相视一看,不想事情闹得难看,只得一试。
两人看着其其格点头应允,其其格指引张氏先去耳房,马佳氏稍后。
耳房内,其其格像个侦查员似的,开始询问。
“张氏,这支是从马佳氏身上取得的绿雪含芳簪,既然是亡母之物,想必你必是时常睹物思人,熟悉这簪子的细节。”
其其格将簪子收起来后一本正经的说:“你先说说你的簪子的细节,玉乃天然之物,世间必不会有同样的纹路之玉。”
“你说的有理。此簪子乃是当初宫中贵人相赠于臣女的额娘,额娘走时交托在臣女手上。”张氏起身仔细想了想,“左上角那颗和田玉上有一丝黄色的水线。因为额娘舍不得带,一直珍藏在首饰盒里。”
“你平时喜欢什么样的花香净手?”
其其格突然这样一问,张氏有些意外:“喜欢桂花香味。”
其其格若有所思,“你今日有好好仔细寻找过自己的簪子吗,会不会同住的人见好看一时误取了?”
“不会!”张氏想了想很坚决,丝毫没有犹豫或是思考。
看来张氏没有撒谎,如果撒谎的人会一口咬定,毕竟同屋几个人,张氏想了后分析几人可能性而回答,看来这就考验心里学了。
“好吧,你可以先回去了,容我问问马佳氏。”
“好的。”两人彼此揖礼,张氏退回殿内。
片刻,马佳氏来了,其其格忍不住多看几眼,这位气质出众,若兰高洁典雅,给人扑面而来是一种温和。
马佳氏揖礼后,其其格才想起来回礼。
“坐下聊。”
对方再揖礼,温文有礼。其其格都忍不住多看两眼,你说这皇上怎么会不喜欢。
“马佳氏?你说这绿雪含芳簪是的,冒昧问一下,此物出处何处?”
马佳氏突然低下头不语,让人起疑。转而又抬头看着其其格,似乎眼神含着期许。
“其其格,这簪子真的是臣女的,我也不知为何这张氏哭喊着我拿了她的簪子。只是……这簪子是一个贵人相赠,我不便明说。”
说罢,马佳氏又低下头顺着脚下看去,生怕其其格多看一眼,洞穿了她的心思。
既然不方便说,真可疑,“不方便说吗?可是关系到簪子的归属。”
马佳氏依然不说。
“那你平日里可喜欢什么花香净手?”
问到这,马佳氏抬头回答了:“自小便喜欢荷花制作的香粉。”
“荷花?”其其格心想好特别哦,荷花淡淡的,也挺好闻的。
看其其格很吃惊,马佳氏一脸疑云。
“既然你不愿意说出处,那你可否细细描述这簪子的特别之处?”
马佳氏娓娓道来:“这簪子乃是宫中之物,用料讲究珍贵,青玉晶莹,白玉光润,白玉三颗围绕着青玉,好似别出心裁的做成了带叶青竹的模样,露珠还晶莹剔透似得,玉色中有隐隐约约透着几丝奶白色,更显娇巧,故而名为绿雪含芳簪。”
其其格听得云里雾里,总之就是价格连城!
马佳氏又说来:“臣女的簪子青玉尽头有丝丝裂纹,因为时间久远,加之保管不善,我特命人加固了青玉部分。”
其其格点头,这两人说的都跟真的一样,那还有一只簪子去哪了?
其其格起身笑笑,“好了,随我一起去点上,让嬷嬷公布吧。”
马佳氏缓缓起身,随着其其格去了殿上。
殿上,其其格将玉簪子双手奉上给马佳氏,张氏立刻扶着椅座不淡定了。
“这只簪子确实是马佳氏所有,簪子上有丝丝淡淡的荷花香味,青玉部分也有加固的痕迹,如若不信,诸位可以自行辨别。”
其其格转身对张氏,张氏满眼是委屈。
“至于你的那个绿雪含芳簪,很可能跟这一只是一对,既然你随身带至宫中,自然就不会有凭空消失的道理。”
“如今确实是没有寻到。”张氏有些着急。
其其格跑至赵嬷嬷身旁,咬耳朵说了一通。赵嬷嬷点头明白,着人去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