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夜三点,各个房间睡得正酣,极限挑战拍摄组拿着袁华房间房卡,偷偷开他的门。
“导演,这真的好吗?”
工作人员咽了咽口水,扭头对身后的副导演张静说道。
袁华的房间,还是半夜三更偷偷进去,他要有什么癖好,比如不穿衣服裤子啥的,拍到了不得疯。
张静是个三十来岁的女人,身材高挑,皮肤白皙,长发披散在脑后,散发着成熟魅力。
“放心吧,没事的,上!”
“咔嚓!”
门开了,怕吵醒袁华,摄像师没有开灯,径直朝着卧室走去,张静兴奋的跟着后面。
“啪!”
身后,一只手臂搭在肩膀上,张静皱眉,哪个不要命居然敢搭她肩膀。
扭头,还没开骂。
一张扭曲的五官对着她,只隔了十厘米。
“啊!!!”
尖叫声引起所有人注意,把所有人吓一跳。
张静更是连连后退,差点摔倒,快哭出来。
担心她碰到桌子啥的,袁华想把她拉住,但他越是拉,张静越是害怕,腿都软了。
黑漆漆的屋里,一扭头就看到一张鬼脸,谁不怕。
“你不要过来啊!”
“咳咳,对不起,是我,袁华,你没事吧。”
眼看其他工作人员被吓不轻,怕挨打,袁华把灯打开。
知道节目组要搞事,他调了个闹钟,两点就醒了,一直躺客厅沙发看小说。
门开之后他把手机收了,蹑手蹑脚跟在工作人员后面,扮个鬼脸吓人。
担心拍到FBI画面,作为女生,张静故意跟在最后面,没想到因此遭了毒手。
灯亮之后,张静恢复情绪,站得笔直,要不是头发有点乱,刚刚的尖叫声大,谁敢相信差点被吓哭的是她。
“袁老师,你怎么躲门背后。”
“没躲门背后,我在客厅沙发玩手机呢。”
“大半夜不开灯在沙发玩手机?”
“作为公众人物,平时压力大,关灯玩手机很正常,到是你们,这么多人干嘛呢?”
工作人员朝张静看去,张静一捋脸上散乱头发,露出微笑:“今天不是开始录制了吗,我们给你送任务。”
“早说啊,吓我一条,任务呢?”
到底谁吓谁啊,张静吐槽。
她敢肯定,袁华猜出了节目组套路,所以才故意在客厅等他们。
两个工作人员搬来一个轮盘,上面写着不同的起床方式,给袁华一支镖,站在两米外射,射中那个就要去下一个房间用上面的方法叫醒其他人。
随手一扔,袁华丢中用手机放歌。
半小时后,洗漱换好衣服的他拿上节目组给的房卡去开别人的门,身后跟着其他工作人员。
依旧是没有开灯,大伙来到卧室。
“哎呀我去!”
光着膀子,张一兴呼呼大睡,一点形象都不顾。
张静捂住眼睛,女编导纷纷往后退。
袁华轻轻把被子给张一兴盖上,然后从兜里掏出手机开始放歌。。
“妈妈看好我的我的红嫁衣”
“不要让我太早太早……”
门口一股冷风吹来,节目组的人浑身起鸡皮疙瘩。
张一兴醒不醒不知道,他们是真的怕。
小女孩空灵幽怨的声音,搭配上这歌词,总感觉后背凉飕飕的,有人盯着自己。
还不让人开灯。
袁华的口味不是一般的特别。
“袁,袁,袁,袁老师,我出去一下。”
歌曲放了五分钟,张一兴没醒,工作人员里胆子小的顶不住了。
不让开灯,不让说话,一群人就这么蹲在床前听恐怖歌曲,谁不怕啊。
“啊~啊~啊~”
“夜深你飘落的发”
“夜深你闭上了眼”
……
迷迷糊糊中,张一兴好像听到什么声音,半醒半梦时,他听清楚了,是有人在他耳边唱歌。
声音不是一般好听。
尽是一些死啊活的。
腾一下,张一兴爬起来,脱口而出:“卧艹!”
他确定了,声音就是枕头边发出来的,一扭头,床边还有四五个黑乎乎的影子蹲在哪里。
当即吓跳起来。
“卧艹!”
哆嗦着手碰到开关,一打开灯,满屋子的工作人员,蹲前面的摄像大哥还怼着他拍。
二十多分钟后,拿着从袁华哪儿传来的音乐,张一兴进了黄博房间。
“卧艹!”
“砰!”
“博哥,我新买的手机。”
“对不住,明天给你换个新的。”
黄博也被吓得不轻,惊恐不比张一兴刚听到音乐时好多少。
圆盘上,他直接用手把飞镖插在音乐唤醒人哪一块,然后去找袁华要音乐。
这种好事当然要大家一起享受才行。
酒店另外一个房间,导演坐在监视器前,画面里黄博耍赖,用手把飞镖插在轮盘上。
“严导,他是不是犯规了?”
“没事,咱们极限挑战没有规则,让他们自己闹吧。”
轮盘上一共七八种叫醒人的方式,都是编剧精心弄的,没想到几人玩上瘾了,全选用歌声吓人。
当事人可能觉得恐怖,但他坐在监视器前乐开怀。
果然,快乐都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
孙洪雷房间,黄博用手机调了个闹钟,铃声正是恐怖音乐嫁衣,不过他没放孙洪雷枕头边,而是藏在床底下,然后招呼所有人出去,大家躲在门外面看。
两分钟后,闹钟响了。
第一遍孙洪雷就醒了,只见他左右看了看,把头埋被子里,过了好一会才哆嗦着开灯,小心翼翼把头往床底下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