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林看何雅还傻站着，他说，“你如果不想上厕所，就快躺上去啊，方姑娘现在还很冷呢。”
何雅想到刚才发生的事，她说，“表姑娘，我不敢啊。”
“现在她身上被我贴了个暧身贴，她没那么冰了。”
“不是啊，刚才我醒来的时候，我看到方姑娘是……是……。”
“是什么啊？”
何雅还有点后怕，“我也没看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条蛇，方姑娘好像是条蛇变的。”
杨林说，“你是不是睡迷糊了，什么蛇啊，方姑娘不是在这吗，哪有蛇啊？”
“是真的，我刚才抱着的真像条蛇……。”
“我知道了，你肯定睡迷糊了，你再快躺上去吧，等会别冻着她了。”
“我好怕啊，我不敢啊。”
杨林感觉何雅是觉得给方妙香取暧是个苦差事，现在不想做了，“何雅你怎么可以这样，做到一半又不做了？你就算以后不做，但今天你得做完啊，你先躺上去，到天亮方姑娘醒了再说吧。”
何雅哪还敢再躺到方妙香的旁边去，“不是啊表姑娘，我刚才真的没看错，方姑娘真有可能是条蛇变的。”
“蛇在哪呢？”
“我不知道啊，是不是她又变回去了？”
杨林说，“你就别瞎扯了，如果你觉得冷，再给你加床被子吧。”
“我真的不敢再睡在这了。”
“你再这样我生气了。”
“要不我们一起可以吗？反正这也够大，有我们两个人给方姑娘取暧，她应该会感觉更温暧。”
杨林看何雅吓成这样，想着何雅刚才可能做噩梦了，于是他说，“行吧，等会可不许大惊小怪的啊，大半夜吓死人。”
何雅点了点头说，“只要表姑娘也在这，我就不怕了，我睡里面，你睡外面吧。”
杨林与何雅分别躺在方妙香前后两边后，杨林问何雅，“何雅你刚才是做什么噩梦了吧？”
何雅不好再提刚才的事了，她弱弱地说，“我也不知怎么说了，总之就是很不好。”
“别怕啊，由我在这你别怕。”
“谢谢表姑娘，我现在不怕了。”
“那我们别吵到方姑娘，我们快点睡吧。”
二人不再说话，闭上眼睛慢慢地睡了过去。
一觉睡到天亮，何雅先醒来，她看杨林和方妙香静静地躺在自己枕边，她突然感觉昨天自己会不会真是做噩梦了，然后醒来产生了幻觉，看到方妙香是蛇变的，其实根本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