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先问的。”
母亲敲了敲敲门。“行了!赶紧说怎么弄,不可能一直摆在门囗。”
我非常严肃地说:“我的意思先收拾起来,然后晒干,留着等姐回学校当干粮吃!”
“嘭”一声头上挨了一暴栗。我捂着头一声不吭。母亲揉了揉手指。拿起扫帚撮箕一脸嫌弃的递给了我。
“为什么是我?不是大丫?我还小,提不动”
母亲说:“都是你的贡品。自己看着处理吧!”
“姐?”
“滚”
一点姐弟情谊都不讲。最后还是母亲拿了把锄头在屋后挖了个坑,把这些“贡品”全埋了。我暗自有点可惜了。这么多肉食我姐她不馋吗?
快中午的时候,父亲和二叔回来了,二人依然是警车送回来的。一身疲惫但精神状态很好。母亲连忙迎了上去。是梁晓送他们回来的。父亲邀请他进屋坐坐喝口水,他倒是没有拒绝,笑呵呵的跟着进屋来了。大丫连忙去厨房烧水泡茶。父亲说:“这次的事还真是要感谢梁同志。”
梁晓摆摆手笑着说:“老胡同志客气了,这本来就是实事求是的东西。有什么好谢的。”
母亲和我们一脸的疑问。父亲见状便叙述他们进城后的事情。:“我们进城之前,万队长就在这边联系了市局的法医同志。我们车一到,立马尸体就被送去解剖检验了。检验的结果是被蛇死的,这种蛇毒市局的人也从未见过,被咬中后五分钟之内就会神经麻痹血液凝固而死。这种蛇应该是很古老的一个品种。市局的人很兴奋,准备这几天组织人员,到这里捕获回去研究研究。”父亲说完不经意的扫视了一下家中各个角落。最后看向我。二叔接着说道:“死在这里的那个年轻人,还真是我们单位的家属,他姐是我们曹局长的司机王丹龙的老婆。那可是个泼妇,一进公安局就吵闹着,问他们是不是抓到了凶手。看到我们就想冲上来撕吧,还说公安局的同志没有把我们拷起来,徇私舞弊什么的,说了好多,我们头都晕了。还好是人家梁同志上前阻止说明情况。她姐才没有大闹,只是一个劲的在骂王丹龙,骂他为什么要叫他弟弟到乡下来,买tm什么土鸡土狗的。就tm为了拍马屁,她的兄弟都死了。”梁晓说:“我们也大致了解了一下情况,王丹龙叫他小舅子下到乡下来买土特产,本来是去马家坪的,提前下错车了,却走到你们家门口,也不知道什么原因被那条远古怪蛇给咬死了。事情就是这样。胡家嫂子,人都死了,我看就算了吧!现在家属还在我们县局呢!”父亲向母亲使了个眼色。母亲说:“即然梁同志都这么说,我们也不是不通情理的人。那就这样吧!”梁晓说完正准备起身出门。我连忙说道:“梁叔叔你和那个死远些熟吗?”梁晓先是一愣笑道:“小家伙别给人家乱改名。我和他不熟,我只是和他姐夫吃过一次饭,见过他。流里流气的穿个大喇叭裤,还带着一个十四五岁的女朋友。都不知道这些女孩儿怎么想的,长那么漂亮还有两小酒窝,找一个二流子。”说完摇摇头起身站了起来。走到门口回头看了看门上的镜子。笑着说:“老胡同志!咱可不能搞这些封建迷信哦。”说完哈哈上车走了。我和大丫对视了一眼好像明白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