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在厅堂的田玺方高手听闻此言,纷纷站起,靠拢在田玺身旁,戒备地看着刚刚还欢坐一堂的武烨。
武烨不紧不慢地说道:“他们情绪好像有些焦躁不稳定,容易伤着人,锁在房间里比较安全一点。”
田玺拿出刀指着武烨说道:“姓武的,你知道他们都是什么身份吗,你不过是白洛姐的一个小小门客,竟然敢欺负我们田家的人,我今天不把你剁成八块,你还不知道我田家锅有多大!”
武烨站起身,说道:“小孩,做事别这么急躁。”
这时田莞也来到厅堂中,拉着田玺说道:“田玺,你做什么,事情还没弄清楚,怎么就把刀拿出来了。”
田玺说道:“还要怎么弄清楚,这个家伙明显就是狂妄自大,把我们掳到共城,就私自拘留我们的人,以此来要挟我们,以达到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武烨皱着眉头说道:“你们这群权贵子弟,嚣张滋事,我替你们父母好好管教你们一下,免得以后捅更大的篓子。”
田玺呸了一声,说道:“你算哪根葱,也配教育我?”
武烨说道:“你要是不服气,就跟我来,好好看看你们这群人的作派。”
田玺哼了一声,说道:“来就来,我看你还能耍什么花招。”
田玺跟着武烨来到同伴被看守的院子前,远远就听到院子里传来不堪入耳的咒骂声与碗碟砸在地上的声音。
院子门口站着一队士兵,手持武器不准里面的人出来。
武烨带着田玺站在门口,院内的人并没有发现武烨与田玺,依然骂骂咧咧,将装有食物的餐盘砸在地上说道:“就拿这喂狗的东西给爷爷们吃吗?”
“本大小姐要吃上等的鸡脯肉,知道吗?”一名女子用指头戳着婢女的脑袋,发泄没有精美食物的怒火。
一名仆人额头已经被砸破,血流不止,却不敢得罪这些身份显赫的年轻人,不停地低头赔不是,说这些食物已经是最好的了,城令大人武公子吃的也不过如此。
一个年轻人呸道:“什么武公子,不过是个吃软饭的家伙,吃完白家的软饭,又来吃我们田家的晚饭,谁不知道他手下的这帮人是我们田家季远侯赏给他的,目的就是叫他好好为我们田家卖命,知道不知道,现在我们这群田家的主人到了,不仅不知道奴颜谄媚,还把我们困在这里,给些狗'粮打发我们,等我们回到临淄,一定向季远侯告他一状,看这个姓武的跳梁小丑还能蹦跶几天。”
武烨听在耳中,并没有生气,这场面他早已预料到,反而田玺面色涨红,狠狠地瞪了一眼向他告状的同伴,这位同伴战场上负了伤一直在敷药,包扎结束后发现同行的人都被困在这座院中,门口有士兵把守,自己又进不来,所以才去找田玺告状。
护短的田玺什么情况都没了解,直接去武烨拔刀相向,此刻才明白是自己的这帮人娇生惯养,无理取闹,还恶意伤人,只好尴尬地收起长刀,走到院中。
被关了半天的田氏后代,见到带头老大田玺来了,立刻向田玺哭诉武烨如何虐待他们,不给他们自由行动,用狗'粮来污辱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