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次被世无尘这么盯着看，凌飞翮有点不适应，终于有了点觉悟：眼前这小孩可不是好惹得，否则堂堂天魔山魔尊也不会命丧他手。
“行，不说也可以。”凌飞翮一手抓住世无尘的衣服下摆站起来，留下了一个清晰的油爪子印。
“那你告诉我，功法是不是清绝门的，这总可以了吧？”凌飞翮退而求其次，只要有目标，她可以自己找嘛。
清绝门的弟子，修习的只能是清绝门功法，在这个问题上，世无尘给不出其他答案。
“是。”
“行，那有没有巫罗门的弟子在清绝门修习？”凌飞翮对圣心佛泉还是不死心。
“不知。”世无尘的语气沉了几分。
从凌飞翮出现在清绝门时，世无尘就知道自己的好日子要到头了，所以，故意装作不认识，可是，他低估了世无尘的厚脸皮，现在只想回去修炼。
凌飞翮也知道问不出什么，存心逗他，小小年纪，怎么性子就这么拧呢。
见世无尘要走，凌飞翮另一只手也抓上了世无尘的袖子，“等等。”
指着地上的凤尾鸡毛和骨头，凌飞翮央求道：“小尘尘，帮个忙，借你的灵力一用。”
袖子上残留的油指印令世无尘脖子上青筋凸起，“快点。”
其实很简单，凌飞翮只是借助世无尘的灵力来证实自己的猜想：用世无尘的灵力炼化灵肥究竟能不能成功？
前期，凌飞翮催动有限的灵力炼化鸡骨和鸡毛，后期，世无尘的灵力加入，净化。
最后，那么一大堆东西，只剩下很小的一捧。
不就是一堆灰吗？不明白凌飞翮用这个来做什么？
也不知道凌飞翮是如何看出世无尘眼里的疑惑玩，解释道：“想知道？”
“不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