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史连发见状大喊道:“哎,住手!住手!住手!”
这几个副总都麻了,腿肚子都哆嗦了,但是史连发没有,你这么砍我员工还能行了?干啥呢这是?不行我他妈给你拿俩钱呗,你也不能动手啊!在史连发的眼里,就没有钱解决不了的事儿,确实,经商就这么回事儿!
史连发往前走了一步:“哎,别动别动,别砍了,别砍了!”
这边,杨光岩这一过来:“他妈滴,我看你他妈叫的最欢,不是你指使他们打的我姐吗?你叫个鸡毛啊你叫,还别打了,听你的呀?听你的吗?”
史连发赶紧说道:“,老弟,这事儿不至于,干啥呢这是!”
杨光岩直接指着史连发骂道:“,你他么跟谁俩说话呢,还趾高气扬的,他妈滴,长得高啊?来来来,跪下来,你给我跪着说话来!”
史连发愣了一下:“跪呢,肯定是跪不了!”
“你说啥呢?”杨光岩瞪着眼睛说道,“我说跪肯定是跪不了,你知不道我是谁呀?”他一脸不屑地看着对方。
“行啊,你还要给我报个号是吧?来来来,你说你是谁!”杨光岩继续挑衅道。
史连发毫不示弱地回应道:“我告诉你,我是中东集团……”然而,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杨光岩顺手从旁边一个兄弟手中夺过一把片绺子,狠狠地朝着史连发的脑袋砍去。只听见“嘎巴”一声脆响,史连发的脑袋瞬间被劈。
这一刀下去,伤口并不长,不到一扎,但由于片绺子的锋利,史连发的头皮和肉皮都被掀开了。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溅洒在周围。
旁边的几个副总惊恐地喊道:“哎呀妈呀,董事长,董事长!”他们被眼前的场景吓得不知所措。
鲜血不断流淌,形成一股鲜红色的细流,顺着史连发的脸颊滑落,汇聚成一滩血泊。而他的身体则缓缓倒下,最终倒在了地上。
那帮副董事啥的,没有一个敢上来的,但他们都是文职干部,也不好说什么。史连发这脑瓜子一干开,这刘万里就过来了。“不是,哥们儿,你们不能这么整啊,你知不知道我们董事长跟谁是朋友?”
“谁?”杨光岩问。
“长春的一把,小贤,贤哥的朋友,贤哥的大哥!”刘万里喊道。
这话一喊完,杨光岩一听,不屑地说道:“谁,小贤呀?”
“对,南关的小贤。”刘万里回答道。
杨光岩轻蔑地笑了一声:“我擦,你妈滴,南关小贤能咋滴,吓唬我呢?他在长春牛逼可以,跟我不挨着,属于井水不犯河水。再牛逼我他妈当没听过,但是你跑九台来试试,你让小贤来试试,裤衩带儿我给他打折了,知不知道咱九台流氓子是干啥的?还你妈提小钱,告诉你,没面儿,别逼嗤了,再逼嗤我连你一块儿砍了,你个老灯!”
这刘万里岁数确实不小了,头发都已经花白了,看到这一幕,他哪里敢再多嘴,眼看着自己都是要抱孙子的人了,如果因为多嘴被人砍几刀,那可太不值得了。于是,他默默地向后退去,再也不敢出声了。
而此时的史连发气得浑身发抖,杨光岩走过去说道:“咋滴?我看你好像有点不服气啊!怎么滴,来来来......”说着,他用刀背照着史连发的脸拍了几下,“服不服?我问你服不服?
哥们儿,虽然我不是混社会的,但你这社会玩得也太不地道了吧。
我靠,你还跟我讲道理呢?怎么,你还想教我怎么混社会吗?你妈的,你是做生意的吗?来来来,我给你讲讲几个规矩,这可是我们九台的规矩,也是我的规矩,知道不?”
这史连发都气懵逼了,但是这时候你真也不能说啥。
杨光岩这一瞅,眼神凶狠,语气也充满了挑衅和威胁。他说:“我说你呢,哼,告诉你,这么滴,你打我姐呢,你给我拿 10 万,听没听见,再一个,给我姐道歉,听没听见?”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让人不禁感到一阵寒意。然后,他继续说道:“回去以后,自己琢磨琢磨,九台这个地方,以后少来,跑这儿来装大,腿我给你掐折了!”
他的话语中透露出一种强烈的自信和霸气,仿佛他已经掌控了整个局面。接着,他强调道:“我不管你买卖干的有多大,记住了,你妈滴,是龙你给我盘着,是虎你得给我卧着!跑这儿来装大来了,告诉你,九台就一个大哥,那就是我杨光岩!”
他的语气越发嚣张,甚至带有一丝轻蔑。最后,他指着旁边的人说道:“这个,你妈滴……这拿手一指唤,一说这个,发现自己指高了,这又往下一指:这是我姐,记住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