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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嫂子,这是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刚要开门的司念:“.......”
小嫂子?这是什么称呼。
她抬头看向门口,却见是一个比自己还要大一些的女人。
叫自己小嫂子,这里特有的称呼?
司念尴尬的打招呼道:“刚刚有个人翻墙,摔下来了,我丈夫送他去了医院。”
对方听见这话,夸张的拍了拍大腿:“哎哟,是不是王二狗那臭小子又爬墙了?你没事吧?”
司念茫然道:“姐你认识?”
对方道:“可不,王二哥以前是我们这里常年偷鸡摸狗的,之前偷人东西失手杀了人,被抓关了十年才放出来。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没想到狗改不了吃屎,又来偷东西了。”
说完,对方小声道:“小嫂子,你可要小心点,那家伙贪财好色,以前就没少骚扰漂亮的小姑娘。”
她以为是因为司念长得太漂亮,才被盯上的。
司念心里一咯噔,道:“杀过人?”
“对,我们这几天晚上睡觉都把门锁死,就怕他大晚上的来,不过一直都没啥事,还以为人已经改邪归正了呢。”
“刚刚我听到惨叫声,我才跑过来的,你们才搬过来吧,这房子我看都空着好久了。”
司念点了点头。
“谢谢姐你提醒,你叫我司念就好了。”
“哎,我叫宋招弟,你叫我招弟姐就行。我之前就听说有人要搬过来,没想到居然这么快。我看你们一家是外地人吧,外地口音很重啊,要是什么不懂的,你问我。”
司念点了点头道谢。
回屋子后,她的表情严肃了几分。
这房子安全性能实在太差了。
好是好看,可中看不中用啊。
要不是今儿个大黄来了,正好被它撞上,他们估计都不知道有人进家里来了。
被孩子撞上什么的,就危险了。
司念越想越觉得可怕。
她忽然就不向往这种大院子了。
小老二还不知道事情的严重性,挥了挥拳头说:“妈妈,下一次要是再有小偷过来,我一拳就能把他打飞出去。”818小说
司念严肃道:“小东小寒,这段时间还不熟悉这边,不能出去乱跑知道吗。”
两个孩子对视一眼,点了点头。
司念鲜少会这么用这么严肃的表情对他们说话,如果有,那肯定是很严重的事情。
果然小偷把妈妈吓到了对吗?
傍晚,日头西落,天色渐黑。
司念点开灯,因为白天的发生的事情,她对这套房子失去了不少的美好的幻想。
周越深居然还没回来,看来那小偷伤的估计不轻。
几个孩子都困了,回了房间睡觉,司念还等周越深回家。
差不多七点,周越深才提着一些东西走进来。
司念正手撑在桌子上打瞌睡,电视还没信号,看不了,无聊的要死,她当然不会说是因为自己一个人不敢去睡,才会等周越深回来的。
“你回来了,怎么样了?”
几个孩子吃完饭去睡了,大黄适应能力也强,这会儿也趴在树下睡得正香。
屋子内只剩下司念,
桌上还有菜,不过有些冷了。
司念道:“我去厨房给你热热菜,你等等。”
周越深应了一声,放下手中的东西,进厨房帮她端菜。
“困了吗,你要不要先去睡。”周越深说。
司念摇了摇头,一边打着哈欠看他吃饭,问他小偷的情况。
果然周越深的表情严肃了些许。
“他伤的有些严重,到下午才清醒过来。我联系了公安局的人,才知道这人是惯犯,刚出来没多久,还有前科。”
司念本来还想着是不是隔壁宋招弟听的谣言,实则没那么夸张。
没想到居然是真的,表情也严肃了几分:“是不是杀过人?”
周越深微愣,随即点头:“是,十年前失手杀过一个女人,刚出狱没多久。不过这一次他还没偷盗就被发现了,估计只是口头教育一下。”
说完,他意识到司念可能是害怕。
顿了顿,望着她:“念念。”
司念下意识应了一声“嗯?”
周越深放下筷子,嗓音温和道:“别怕,我在。”
司念微愣,反应过来,窘迫道:“我才不是怕呢,我只是担心孩子。”
周越深伸手拍了拍他的头,道:“放心,我会注意的。”
司念应了一声。
等他吃完饭,两人收拾了桌子,洗漱过后,两人回到卧室休息。
上了床,虽然垫着了,但是司念还是睡不惯这种床,她清醒了过来,道:“周越深,我们换床吧,我不习惯这种床,怪压抑的。”
周越深微愣,随即点头。
这种木头床在这边还很贵,手工活做的,基本都是搭配房屋的颜色才会买。
而且十分沉。
很多年纪大的人喜欢,周越深对睡觉的地方倒是不在乎,不过司念很在意这些细节。
于是道:“嗯,等明天送你去学校报到,我们去买。”
司念又说:“我想了下,院子里的格局也挺压抑的。还有那个墙,太矮了,随便一个成年人都能爬进来,墙边的树也不能留着。”
周越深静静的听着她说话,虽然说他们可能只在这里住两三年,但是司念对居住的地方要求高,也不能勉强了。
这些周越深从来想不到的小事,她都会惦记着。
周越深对司念还是挺佩服的。
因为她在意的这些细节,才会让这个家更有家的味道。
“对了对了对了,还有洗手间,干湿不分离的话日后容易滋生细菌,味道也重,最好分开。”
说到这个司念有些无奈。
倒不是太挑剔,只是一洗澡就弄得湿哒哒的,时间长了对身体不好。
周越深挑了挑眉,在家的时候厕所和洗澡间都是分开的,司念很注重卫生,她又有洁癖受不了。
更别说她还喜欢泡澡。
周越深忍不住低笑一声:“我找几个工人来弄一下,到时候再建一个盥洗室,方便洗衣洗澡。”
司念闻言很是惊喜,激动之余她抱着周越深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一下:“周越深,我又没有说过,你是一个称职的老公!”
周越深身躯一紧,眼眸一暗,嗓音沙哑:“没有,但这是你第二次叫我老公。”
司念惊讶:“以前我叫过吗?”
她都习惯了连名带姓的叫老男人周越深。
这会儿还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叫过了。
周越深闻言,咬牙切齿:“真想不起来了?”
司念茫然的望着他道:“真,真想不起来了。”
周越深有些生气,这女人是利用完就忘了?
她记不得当时是怎么为了气别的男人唤他老公了了?
周越深声音沙哑,手穿过司念,抱紧她,“那我让你想起来。”
说着,周越深大手压住她后脑勺,俯身人压倒在床上。
坚硬的木床偶尔发出嘎吱的声音,被褥陷在木中,紧贴的没有一丝缝隙。
没有孩子睡隔壁,两人的动静大了许多。
大黄警惕的抬头,左右扫了一眼,见没有可疑的动静,又闭眼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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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三十这天,司念打算提前去学校报到。
她是不打算住宿的,因为司念发现学校离这里居然只有走十分钟就到了。
公交车更是只有两个站。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