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问题,没问题,你婶子她弟那边忙完这两天,她也就回来了。”
李叔挥挥手,洒脱得很。
陈飞一听,点点头,又扬了扬手中的书:“那行,李叔,我先撤了。”
“去吧,去吧,别耽误了你的事,学习要紧!”
陈飞溜达到院子里,四下打量,贾东旭藏宝的角落,一个人影儿都没有。
陈飞眼珠子一转,从储物空间里拽出个小凳子,一边踩上去,一边还念念有词:“让我看看藏得是些啥。”
脚下的凳子颤巍巍的,他小心翼翼地伸手一抽,还真是个半拉砖头!
剩下的半拉砖头后面,竟然藏了个小木盒,不大不小,刚好比半块砖头小那么一圈。
他心虚地四下看看,手一抖,赶紧把木盒塞进秘境空间里。
陈飞小心翼翼地把那半块砖头塞回了原位,连凳子压出的印儿都给扫了个一干二净。
一回到家,陈飞扔下手中的书,猴急似的抓起那个神秘的盒子。
打开一看,竟是个金光闪闪的生肖,这东西让他心头一震,倍感亲切。
他轻轻扭动几下,生肖上露出“陈飞”二字,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原来这生肖是母亲在他六七岁时留下的珍贵纪念。
那时刚醒来,记忆还模模糊糊的,这生肖也就此失落。
他曾以为是自己不小心弄丢的,现在看来,八成是贾东旭那小子趁他昏迷时顺走的。
陈飞仔细端详着生肖,手法熟练地摆弄一番,将它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小心翼翼地收入密境空间。
处理完生肖,陈飞又转头看向盒子里的其他物品,这盒子虽小,却装满了各种东西,一目了然。
陈飞在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里头,翻出一扎子钞票,一数,好家伙,四百多大洋,他眼珠子瞪得跟铜铃似的,心里直犯嘀咕:贾东旭这小子,哪儿来的这么多钱?
记得去年,这小子因为举报冯家老大,被整得七荤八素,最后还赔给寡妇一笔巨款。
因为这事,他和秦淮茹差点没把房顶掀了,最后还是贾母发话,每月工资婆媳共分,秦淮茹只能拿到五块。
冯老大还偷偷告诉他,贾东旭被寡妇拿住了小辫子,又私下塞了不少银子。
这俩人纠缠了大半年,最后贾东旭被榨得干干净净,寡妇才把他给甩了,找了个人嫁了。
可现在,贾东旭的口袋比脸还干净,这钱是从哪儿来的呢?
陈飞摸着下巴,眼珠子一转,心里有了个古怪念头:难道贾东旭是靠他那副小白脸赚的?不
陈飞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手一弹那叠厚厚的票子,心里琢磨着:“管它钱从哪儿来,现在不都在咱手里头么?就当是给那可怜的原主儿,回收点小成本,嘿嘿。”
他心里清楚,贾东旭让原主搭上了性命,这梁子可大了去了。
陈飞盯着那笔钱,犹豫了老半天,终于一拍大腿:“得了,这钱我就不揣兜里了,改天买成东西,悄悄儿地送到孤儿院去。”
这念头,还是那天路过孤儿院,瞧见那些面黄肌瘦的孩子们萌生的。
他想着,如今这世道,有家的孩子都填不饱肚子,何况这些无依无靠的孤儿呢?
这钱,换成了粮食、衣物,好歹能让他们熬过这段苦日子。
做这点善事,也算是给自己积点德吧。
至于怎么收拾贾东旭,陈飞琢磨着,得从长计议,毕竟这事关重大,得想个绝妙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