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能下去,扎隆心里憋了一肚子火,不由的又想起刚才的事情:检明远一个人进去,那两个刺青男女明显是一路的。但最后却是这两人出来,其中到底是什么变故呢?难道……那个刺青男是这个女人的夫婿,检明远是他的情人,两人勾结,暗中设局杀了那个刺青男人么?
扎隆陷入沉思,越想越出奇,除了这个假设,他实在是想不出来其他的可能了。
估摸着这个时间,那两人也应该走远了,他正要下树,忽然前面小路上传来声音:“瑶瑶!我就说是你多心了。这要是有人,早就出来了。”
瑶瑰还是仔细环视一圈:“多小心一点总是没错的。万一有人看到我们,那就糟了。走吧!”
扎隆暗暗心惊,要不是自己刚才想的出神多停留了一会,差点就着了他们的道了。他定了定神,既然两人刚刚离开,只能再等一会再下来。
“不对呀,检明远不是已经和‘公羊宫’掌门的女儿定亲了么?难道那个女人要做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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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秉三人游泳上岸,这次是原本就知道路径,倒是顺利的多。
“咦,他们人呢?”
李秉也觉得不太对劲,低声道:“好像不对劲,你们小心。”
三人立即全神警戒起来,不自觉的往后退了一步。
“别找了,在这呢!”不远处的林子里喊里一声,一群人接二连三的走出来。
领头那人一身黄褂子,不像武士,倒像是个商人。
黄褂子先走出来,站在离李秉三丈左右的地方,微微拱手:“兄台,烦劳你辛苦了一趟。拿来吧!”
李秉默默数了数人头,对面那队不算“黄褂子”还有八人。其中六人分别一左一右押着盈澜儿三人。另外两人紧跟在黄褂子身后。
“光看人数就知道,你们肯定是赢不了的。你们在海底下找到了什么,乖乖拿出来吧。”黄褂子说这话的时候,微微仰头:“你们既然找到了这最大的一个,说不定以后还会是仙道同门,我们也不想动手伤了和气。你们还是主动交出来吧,那样对大家都好。”
李秉笑道:“兄台误会了,我们下去是去找信物的,可是什么都没找到。你看,这不是空手上来了么?我们衣服都拖了,就是要藏,也没地方藏啊。”
黄褂子冷哼一声:“看来,不见点血是不行了。”他顺手抽出身边一人的佩剑,指着盈澜儿的脖子:“三……”
这举动毫无征兆,李秉一愣。
“二……”
“等等!”李秉咽了口唾沫:“好吧,给你!”说完,又给安子使了个眼色。
安子嘟囔着嘴巴,恨了黄褂子一眼,从内襟的袖子里拿出一个木牌来,甩到他跟前。
李秉叹了口气:“东西给你们了,可以放人了吧。”
黄褂子使了个眼色,他身后的一人走上前捡起了木牌,到他面前,翻过来一看,上面刻着朱字“三十”。
“就这一个?你们之前就没有拿到?”黄褂子似乎对这个木牌很是满意,说话间都是笑盈盈,那声音也柔和之极。
李秉也是无可奈何,压着脾气:“我们之前要拿到的话,会带下水么?我们的包袱,你们应该都搜过了吧!”
这群人自然是搜查过几人的行囊和身子的:也确实没有。黄褂子还是摇头道:“除了信物,其他的呢?这令牌旁边可总有宝物的。兄弟不老实啊,可别让我难办。”
李秉板着脸:“一并给你吧!”说完,也从袖口里拿出一个东西,扔到他跟前。
“喏!这东西也给你了。放人吧。”
“这是什么?”
“我也不认识,但这东西跟令牌放在一起,想必就是宝物了吧。”
黄褂子捡起地上的那东西,看了看,不知所以,又递给身后的人:“有人认识么?”
他身后一人道:“这东西还发着蓝光,估计是某种名贵的药材吧。既然我们所有人都没有见过!想来也不会是凡品!”
黄褂子点点头:“收好!”
李秉看着黄褂子还不放人,做好了防御的架势:“东西该给的都给了,总该放人了吧!难不成,你还想要我们的命?”
黄褂子笑道:“兄弟哪里话,我们又不是强盗,拿了东西当然要放人!”黄褂子示意身后的人放人,又笑呵呵的道;“兄弟,这次得罪了。我也明白做人留一线的道理,这次我们多有得罪,肯定不会再有第二次了。兄弟尽管放手去找其他的信物。”
“多有得罪,告辞!”
几人松了手,韩临渊走到盈澜儿和泠泠边上道:“没事吧!”
两人摇头。
“真是的,干了恶事还要装作一副好人样!真是够恶心的。”安子气愤不已,抱怨了一句,走到韩临渊身边:“气死我啦,那东西还是你猜到的。真想干死他们。”
“好啦!”李秉安慰道:“他们人多,何况临渊他们刚才也在他们手上,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不过,这活动还没结束,想要报仇也不是没有机会。”
李秉看着安子还一副愤愤不平的样子,又道:“好啦!别不开心了。也还得麻烦你再下去一趟,把东西取上来啊。”
安子嗯了一声,发着脾气一跃跳入海里。
盈澜儿却是一头雾水,只看韩临渊笑嘻嘻看着李秉:“我真怕你没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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