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妺单手支着脑袋脸上故意露出了高深莫测的表情。
“对啊,你没发现我很坚强吗?”
“那钱呢?现在没有一个人不稀罕钱的,你就没想过要钱才是重要的吗?”
“钱当然也很重要,我的目标就是成为个有钱人。但有钱买不来命。”
前世哥哥那么有钱的一个人不是还是年纪轻轻就走了,诸妺这辈子不求能和哥哥都活到一百岁,至少活个七八十再挂掉就行。
“那权呢,你看你哥哥爬的多拼命,手里有权你这次的事轻而易举的就解决了。”
魏老是想听听诸妺对这些有诱惑力的东西是怎么想的。
“权,好东西。但是钱一样能让权靠过来,任何时代最有钱的人都是最靠近权利的。因为权也需要钱的维持,不是吗?”
“嘿,想的还挺明白。不错,看来你是对未来有目标了。”
诸妺哪是想的明白,而是前世看着哥哥脚步和自己接触十年的商海得来的结论,毕竟没有人能抵抗金钱的魔力。
佑宁到了晒谷场就看到林队长和特委办的人一起站在最前面。又看到队长夫人在不远处和妇女们聊天,只能凑到劳桂香身旁了。
“婶子,诸妺又生病了,魏老只能留在家里陪她。我看队长在忙就过来先找你帮他们请个假。”
“怎么又生病了?这丫头也是个命不好的,幸好还有个不错的外家。行,我知道了,没人会说诸妺的。”
“那就谢谢婶子了。”
佑宁离开后,诸妺自然而然就成了妇女话题中心。
“桂香,那个叫诸妺的知青真病那么重?”
开口询问的是林二狗的妈,蔡小芬。
“生病那还能有假,被后妈打成内伤,差点没救活。”
“我就说那些个后娘不是个玩意儿,就该拉出去毙了。”
蔡小芬是最恨这些个贱女人,当年二狗的亲爹就是带着个寡妇跑了。害得自己一个人带大二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