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澡洗到一半,苏浮沉的脚踝被人抓住了。
苏浮沉赶紧挣扎,慌乱地用另一只脚去蹬抓着他脚的那只手。
那只手猛地用力把苏浮沉整个人拉出水面,抱着他就是一顿乱蹭乱啃。
“冷静点,你怎么……”苏浮沉上了岸,才看清楚抓着他的人是谁,南宫冥是怎么了,一副失去理智的模样,他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给封住了。
天色已晚,开始吃自己在包谷地里面摘的一个品相不错,新鲜的包谷。
一层层地把包谷皮给剥开,露出里面最好吃的两个的玉米粒,啃了几下,甜蜜多汁,开始用自己熟练的手法,在包谷的下端,挖出一个洞口,随意在地上捡了一个树枝插进去,把刚才放在一堆点燃,等火大了一些,便把包谷放在上面烤。
火柴噼里啪啦的声音和包谷散发出来的香味,实在让人馋得流口水。
包谷烤熟了,外焦里嫩,实在可口。让他忍不住地吃干抹净之后,再包谷的上面舔一遍,直到把香味甜汁给舔食干净为止。
这一次事情过后的第二天清晨,是南宫冥先一步醒来。
他走在路上,突然有人袭击他,便一路和他打斗纠缠到深山之中,他不小心中了对方一剑,让他瞬间和自己体内的内力相冲,必须找人缓解阳力才行,但他不想那么做,就一个人用内力压制,越压制阳力就越旺,最后他支撑不住地晕倒在地上。
又是他,每次他在危难之际,都是他在不离不弃地救他。
南宫冥其实这半年来,偶尔在深夜的时候,会想起苏浮沉,他不明白为什么会想起他,心里总是有一种想去见他,却又不想见他的情绪,但是因为繁重的军事,他把这股情绪给压制了下去,一忙便是半年。
或许他该给彼此一个机会,相处一下,看适不适合。
“公子,你……我……这是意外……我并没有……过……我没有……故意。”苏浮沉好歹也是有功底的,在南宫冥醒来后的一刻钟,就醒了过来。
他醒来后并没有任何的喜悦,而是脸色惨白,双手一直不停地在摇晃,断断续续地说着自己没有刻意地去乘人之危。
“我知道,是我强迫的你。我一路和人打斗,中了对方一剑,剑上不知道抹了什么,却和我的内力相冲,需要找人缓解出来就好。”南宫冥沉思片刻又说道:“我对你也有点好感,我们在一起试试吧!”
“公子,不必如此,虽说这一次并非我自愿,但我也并没有拒绝。你也不必为我负责,大家都是男人,没什么的。”苏浮沉一听这话,没有因为得到和他在一起的机会而感到开心,而是感到可悲。
“我不讨厌你,这半年来,我偶尔也想起你,我觉得我们可以试试。”南宫冥很认真地对苏浮沉说,话里没有半点的谎言。
“我相貌丑陋,你也愿意。”苏浮沉撩开自己半张脸的头发,左眼上面的红斑,立刻映入南宫冥的瞳孔。
“不丑,我觉得还有几分可爱,你本身五官就长得很好,没有那个红斑,你的样貌更好。”南宫冥没有被这个红斑给吓到,而是把他心里所想的话,说了出来。
“你……不觉得我丑陋?”苏浮沉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眸。
还有人觉得他这个红斑可爱,瞬间让他的心对他的爱意多增添了几分。
“不会,我一个粗人对样貌并不看重,再者你本身也长得好,何必妄自菲薄。”
“你脸上的这个胎记,我很早以前就看到了,我也并没有疏远你,而是让你每日来给我唱段戏,我是对你这个人感兴趣。”南宫冥细心地给苏浮沉穿衣服,并给他绾发。
他们在深山里把心里的结,给打开,让他们更加地亲近了许多。
往后的日子,宫南冥每日都会抽空去梨园,让苏浮沉到二十二号厢房里给他唱一段戏。
南宫冥给苏浮沉说着外面的人闻趣事,也说着他从小到大很叛逆,气得他爹满院子的追着他打。
偶尔他们也会去外面的客栈,共枕而眠到天亮。
如此,他们就相处了一年,对于彼此的爱意,越发地言于表,周围的人,都能够看得出来,他们是很相爱的。
南宫冥经过这一两年的时间,终于要调查的事情有了眉目。
梨园有很多不同寻常的地方,经过暗报,吴老板他们可能是敌国的暗庄。
为了更进一步地确定,他打算夜里偷偷地去吴老板的房间一探究竟。
南宫冥在吴金铜的房间找到隐藏的地下室,他走下去一看,里面全是金银珠宝,许多暗器,毒药以及书信,他打开信封,里面写得是一些他们军中机密。
已经确定的找到敌国暗庄的聚点,就是梨园,他没有先回自己的府上换衣服,直接闯入离王府,和上官锋秘密交谈了一夜,安排计划。
等过几天便是离王的寿宴,他就去请梨园的戏班子来他的府上表演,趁机另外派人进入没有多少人看守梨园,把里面的所有重要被他们窃取的机密,都给收刮出来,然后再把离王府周围埋伏好人,将他们一网打尽。
八月十五日,离王生辰办得热热闹闹的,还请来梨园的戏班子,这样更加的热闹了。
表面喜庆贺寿,实则暗藏阴谋。
吴金铜吩咐人,好好地搭建戏台子,他走到一处拐角,遇到了花质儿,他并没有注意到她,直到她抓住了他的衣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