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酒店吃过午饭，睡了一觉后，林墨坐着专车抵达了位于麻浦街的高丽电视台。
有李管家和三名酒店安排的保镖，这四个人跟着一个年轻人，是个人都能猜到这是个不好惹的主。
在检查了林墨的临时通行证之后，安保人员很迅速的放行了，还不忘向林墨深鞠躬。
这熟练的举动，业务还挺熟练。
来到电视台一楼大厅，林墨环视了一圈。
自从来到苍蓝星，他已经习惯了这里建筑物的规模之小。
生产力水平的问题。
林墨在圣地的洞府都比整个皇宫大，更别说这些公共建筑物了。
但也可以理解。
林墨可以化虹飞行，百里的距离转瞬即至。而在苍蓝星，人类百米的极限速度也才九秒多，真要建造这么大的建筑物，从卧室走到客厅用了一天，从客厅出门用了一天……
还做不做事了？
“李管家。”
“林先生。”李管家听到林墨叫自己，当即上前一步。
“去找人问问，几楼有偶像组合表演。”
李管家眼中闪过一丝异色，但还是应声去了。
林墨注意到了他的眼神变化，确切的说，只要是在他身前的人，再细微的情绪变化也瞒不住灵识全开的他。
只能说……
把妹神器。
片刻，李管家回来了。
“林先生，五楼有练习生正在进行出道表演。”
“练习生和出道是什么意思？”林墨没有动，而是问了一个问题。
“这是我们高丽独有的偶像文化中的两个名次，练习生是指与娱乐公司签约，在娱乐公司进行长时间练习，等待出道的一类人。”
“出道是指素人通过文娱类表演进入文娱行业的表演舞台。”
所以，我的出道舞台应该是《仙秦》。
林墨很轻易地就理解了这两个词。
“走吧。”
“是。”
……
五楼。
林墨站在观众席的最后方，远远的眺望着这个舞台简陋、灯光一般、服装拉跨的三差作品。
六个看起来年龄可能都没成年的女孩穿着热裤和短袖上衣在舞台上挥洒着汗水。
虽然歌很难听，编舞也不咋样，但至少林墨能通过这几个女孩的表演感受到她们的热情。
“偶像文化……”林墨皱了皱眉。
和他想象中的偶像有些差距。
这几个女孩的舞蹈功底不差，而且每一个都称得上漂亮，但是这种舞台、灯光、服道化的，还有歌舞，完全没有发挥出林墨想象中的偶像该有的样子。
偶像应该是积极向上的，而不是眼前这种三差舞台。
整个舞台林墨只看到了一个词。
敷衍。
“你们的偶像文化，都是这样的？”林墨平淡的声音响起。
“是的。”李管家听出来林墨语气中的失望，但他也没什么办法，他也不知道这位爷想看什么样的偶像。
他们这的偶像，就是这种。
比选美多了一点会唱歌，会跳舞。其他的，没什么区别。
“走吧。”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