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宗落地继续追击,他要保证自己先手抢攻的优势,连续对薄弱的关节进行攻击。
一脚踹向平八郎膝盖内侧,结果像是踹在了巨石上一样。言宗眼睛一眯,单脚卡入平八郎的两脚间之间。
气沉丹田一手抓住平八郎的腰带,一手抓住衣领要把平八郎举起来。平八郎身子微微往下一坐,瞬间地面从双脚开始崩裂。
“土遁·加重岩之术。”
竞技场的地面虽然是土地,但经过忍术加持泥土的坚硬程度和岩石差不多。平八郎的双脚插入地面,龟裂延展到脚下一米的范围。
言宗双臂用力,平八郎像是巨石一样一动不动,也没有还击单纯的和言宗较力。
“哈啊!”
言宗低喝一声,瞪起双眼脖子上青筋暴鼓。
“咤……”
他大吼着,力量随声音越来越大。平八郎也瞪大了双眼,同样大吼着。
两人身上爆发出强劲的气势,身上的查克拉淡淡地浮在皮肤上。随着大吼言宗的皮肤变成红色,身上爆发出绿色的能量。
“这不可能,居然是八门遁甲。”解说望着场上难以置信。
“黑链束缚的是查克拉,他居然能启动八门遁甲。”
“天狗这家伙……”将军脸上露出了微笑,“这可能是有史以来最精彩的十三大决战。”
黑链是咒印的名字,竞技场方面自主研发的技能。这是构筑这个竞技场的基石,能控制强大的囚犯在这里战斗。比如自来也这种。
随着言宗的吼声,平八郎的双脚慢慢离地。嘣的一声,言宗脚上的地面崩裂,平八郎被他举到了头顶。
“呀啊!”
言宗大喝一声猛地往地上一贯,地面如水花一样翻起,碎石高飞击中结界落了下来。周边的巨石翻起,像墙一样零散地围在周边。
言宗面前地上有个坑,平八郎就躺在里面。这番较力是他输了,虽然没完全搞明白是怎么输的。
平八郎还躺在坑里,这一下对他没有造成太大的影响。加重岩之术不仅能提供重量,还能加强身体素质。
虽然提升不多,但至少能让自己承受身体本身的重量。再加上意念之力的保护,这一下反而是言宗的损失更大。
言宗跳开站到翻立起的土块上,八门遁甲解开后副作用不大。但是那一瞬间的消耗,让言宗几乎耗光了所有的能量。这是被咒印压制状态下最强的力量了。
深吸了一口气稍微缓了一缓,双手快速结印。
“火遁·红龙炎弹!”
对方的盔甲用火遁是最好的解决办法,自己不到极限竞技场不会解开咒印的。
一股火焰刚好笼罩向躺着的平八郎,火焰持续灼烧着地面。虽然火焰并没有多大,但足够加热平八郎的盔甲。
言宗一口气吐完,平八郎躺的坑里没有动静。言宗不会相信自己就这样干掉了对方,除非亲眼看见对方已经死了。
突然他猛地跳到空中,离开了站立的土块。土块上两只带着黑色护臂的手伸了出来,言宗往下望去那是平八郎的手。
两只手一抓抓了个空,但又顺势结起了印。平八郎窜出土块半个身子,口中吐出一条水龙。
“水遁·水龙弹之术。”
忍术可不只有硬碰硬,水龙急速冲向言宗一口就把言宗吞了进去。带着他一起飞向高空,然后猛地一转头撞向地面。
大量的水带着言宗砸到地上,水流猛贯那个冲力和窒息感难受至极。一般人一击过后,大概率会陷入短暂的精神疲惫。
水流冲过言宗咬着牙翻身跳起半蹲在地上,低着头喘着粗气水滴从额头低落,穿过言宗望着平八郎的目光。平八郎慢慢从土块里走了出来,没有乘胜追击。
言宗装作很艰难的样子没有站起来,已经没有战胜对方的可能。现在的样子除非到了极限,不然不会给自己解开咒印的。
对方肯定不会干掉自己,言宗百分百可以确定。自己还要打十三场,平八郎必须要保证他至少有再打一场的战斗力。
现在选择认输保留战斗力是必要的,没必要拼得太凶。但输也要有讲究,他想起了和鬼灯半月的战斗。
观众们就像是看街边打架一样,谁输他们不在乎。主要是打得好看,他们是来看热闹的。
言宗咬着牙从地上站起,愚蠢地跑向他的对手。平八郎一眼就看穿了言宗的想法,不过他必须配合。
“看来我们的天狗好像快不行了,这速度只有挨打的份。”解说也来了兴致。
“估计也快结束了。”
平八郎闪开言宗的攻击,上拆下绊言宗一下就翻倒在地。顺势一脚踢飞言宗,言宗用手挡住没有受伤。
言宗故作艰难地再次爬起,身体摇摇晃晃地像是没力了一样。一只手抱着他的手臂,他怕别人看到他是装的。
“天狗很顽强,不过光凭顽强是赢不了鬼神的。而且这是开幕战,黑链不会打开。”解说讲解着战斗。
“天狗又冲了上去,看上去非常不服气。也是毕竟没有使出完全的实力,换谁输了也不会甘心。”
“开幕战输了可没有饭吃,下一场才是天狗复仇路的开始。”
解说的话言宗能听见,他大概知道十三大决战是什么意思了。就是一场带有表演性质的战斗,只是可能会死而已。当然自己应该不会那么快被干掉,自己还有利用价值。
言宗心里想着自己没那么快被干掉,但这种单方面的利用价值,让他有点不爽。
他再次被击飞,还是像先前一样摇晃着爬了起来。带着不爽又冲了上去,还是像先前一样慢。
平八郎不在意,突然言宗一个变速,让平八郎措手不及。言宗一拳打在了平八郎胸口,但拳头和表象一样软弱无力。
“哦?”
“这种情况下居然打中了平八郎,看来平八郎有些大意了。”
“或者说他觉得天狗已经不值得他出手了。”
平八郎眼睛一眯,立刻就是一阵连续的攻击,一脚蹬开了交叉着双手护着头的言宗。
言宗手臂脱力地落下,脚步又晃了晃。刚刚的交手没受什么伤,就是挨了几下无关紧要的攻击。
“呵呵,天狗在装败。”观看席中也有高手明眼人,他们从言宗只防重要的攻击中看出来了。
平八郎皱起眉头,这样的战斗打起来已经没什么意义了。他趁言宗放下双手的瞬间,整个人化作长矛一样刺了出去。
指尖闪着雷光,一下就刺入言宗的左胸。平八郎控制得很好,没有刺透不然言宗短时间参加不了下一场比赛。
言宗顿觉全身麻痹,对方会三种遁术。土、水、雷可能更多,言宗见过太多会五种遁术的人,不得不怀疑。
拔出手指平八郎顺势给了言宗一拳,这一拳标准地打在下巴上。好在平八郎用力不大,言宗摇晃着偏倒向一边。
平八郎退开两步,等言宗再站起来。观众们也专注地看着场内,想看言宗还能站起来几次。
“啊,天狗又站起来了,不过应该到极限了吧。”
言宗缓缓站了起来,一把扯乱了头发甩了甩眩晕的脑袋。惹得看台上的女人们不自觉地咬起了嘴唇,似乎是母爱泛滥。
“呀!”
言宗从散乱的头发缝隙中望着平八郎,低着头前重后轻地冲向他。平八郎一蹬脚瞬间靠近,一拳打在言宗的肚子上。
言宗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到了他的牢房。身上的伤已经包扎好,在他迷迷糊糊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