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回答，实相寺的沉默就是最好的答案。
“如果我说是的，你会相信吗？”明游回答道。
“不会。”实相寺斩钉截铁。
这下轮到明游愣住，本以为实相寺会说相信，结果说不信？那还问自己干嘛？
“我想知道真相，只有答案的话我没有办法说服自己。”实相寺继续说道，“不过直觉告诉我你是个很重要的人。”
明游没想到作为秘书，和泽井接触时间最多的实相寺都不知道自己的身份，看来泽井这家伙对自己的身份保密还是很看重的，应该只是让一些掌握了要职的高层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为什么想知道这些？”
“刚才你拿进去的那份文件，我偷偷看过了。”
嗯？
明游皱眉，那份文件自己虽然没看，但是明游知道是和樫村她们的研究有关的，也就是梦境现实化，现阶段来说的话绝对是机密才对。
“你说，你看了文件？可是你刚才说……”
“按照规定，我确实不能私自查看。但是昨天晚上，因为工作上的事情，总监让我去找樫村局长。在实验室附近的时候我的脑子里突然出现了幻觉，虽然只有几秒钟的时间，但是那个幻觉太真实了，感觉就像是在做梦，不，比梦境中还要真实。”
“幻觉？”
“我不知道是不是幻觉，但是今天在我得知那份文件和樫村局长她们最近的研究有关的时候我就忍不住将它打开了，这竟然是一个关于梦境现实化的实验，这让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昨晚的经历，所……”
“实相寺小姐，看着我的眼睛。”
“什……？”实相寺的话被明游突然打断，她下意识看向明游的眼睛，四目相对，只一瞬间她就雕塑般僵在了原地。
时间在实相寺的世界里停止了。
明游的目光透过实相寺的双眼直接连上了她的精神世界，堆叠在一起的记忆、光怪陆离的想象、支撑心灵的目标，各种各样无形的光线从明游身边穿过，直到明游将时间定格在昨天晚上。
“竟然是真的，而且比生田还要厉害，这算不算是得来全不费工夫？”
明游哑然失笑，没想到实相寺竟然就是能产生2复合波脑波的人，而且她的能力比之生田更甚，生田还要睡着之后才能产生2复合波，但实相寺却可以在醒着的时候就产生出来。更重要的一点是她出现“幻觉”的时候是在实验室外，模拟出来的摩尔普斯d射线必然经过了大幅度的削弱，甚至寥寥无几，但是依然能让她出现幻觉，如果她当时在实验室里面呢？
“明游先生，你让我看你的眼睛是有什么事情吗？”实相寺有些恍惚，感觉自己眼花了，上一秒还一脸平淡的明游什么时候嘴角带笑了？
“实相寺小姐，不知道你想不想换一个工作呢？”
“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