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下了头,“乖宝,我不希望在听到我们分手的话。”
白茶的颈部袭来一阵酸疼。
是啃咬。
更是标记。
她眉心皱起,鼻尖翕动,迷人的眼眸内慢慢开始深陷其中。
白茶浑身一酥。
无力地瘫倒在黑色的座椅下,极黑与秾白,极限的反差。
让周寅礼呼吸也更加沉重了起来。
只是强大的自制力让他停止下面的动作,只是猩红的眼中深深的望着白茶斑驳的粉唇。
他停顿了片刻。
猝尔,压低了声音,幽幽地说:“乖宝,下次,不要说我不爱听的话,好吗?”
沈白茶剧烈地喘着粗气。
头轻轻地应了下。
周寅礼笑的愈加灿烂,他伸出手一点一点地帮忙给白茶整理起散落的衣物还有发丝。
动作轻柔。
沈白茶住了一个月后。
才发现周寅礼心机有多深。
由奢入俭难,由俭入奢易。
如果她就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那么在对方钱财的包围下,真的会沦陷其中。
爬都爬不出来。
每天数不清的奢侈品衣服,包包,珠宝从全世界各地给她运来。
有时候,只是她在清单上瞥了一眼。
第二天,那个东西绝对会出现在她的面前。
专属的司机,每天厨师精心制作的饭菜。
出门走到哪里,每个人对她如沐春风的笑容。
无时无刻不在告诉她,周寅礼的力量是有多大。
有时候,白茶不禁在怀疑。
她要是有天跟周寅礼分手的话,会是什么下场。
只是那天晚上后,她再也不敢随意乱说跟他分手之类的话。
死的很惨。
不过,第二天她看到床边另一颗硕大的红钻后,不爽的心情消失的一干二净。
周寅礼看着周围的一圈损友,神情不变地轻轻晃动着手中的酒杯。
他抿了口,瞥了眼商序,无情地讲:“找我什么事?”
“嘿,你这人!”
商序有些不爽地踢了踢桌边,“你还真是重色轻友啊!我们都多少天没聚过了,不是吧!周寅礼,你这么大把年纪,还真找到真爱了?”
闻言,周寅礼难得黑下去了脸。
他一口饮完,黑眸似笑非笑地看着商序,“你要是不会说话,就回去让元长安好好教教你。”
商序打了个哆嗦。
嘴却十分坚硬,“她教我,笑话。”
她来了只会更过分。
商序勾了勾眉,装作完全一副没看见自家好友黑脸的眼神,凑到对方面前,不怕死地讲,“你这么大年纪了,能行吗?要不......”
他低咳了下,眼神在周围乱转,小声讲:“我手里有那方面的药酒,明天我去给你送点!”
“你是不是想死!”
周寅礼真的怒了,脸阴沉沉的,危险地盯着不知死活,仍悄咪咪观察他的商序。
他深深吸了口气。
他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
碰上这么个家伙。
商序的视线在周寅礼的身上扫荡,他拧眉语重心长地讲,“我们都是兄弟,你要是不......,咳,我那里面泡的可是纯种的鹿茸,还有羊......”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