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在回味刚才,可也没忘解释,“当然不是,青城山新一任掌门出来了,邀请我们去见证。”
覃鸠鸾情不自禁地凑到白茶身边。
眼神凌凌地盯着对方深望。
闻言,白茶难免皱了下眉,只是语中带着好奇,“新掌门继位,是跟电视上演的一模一样吗?”
覃鸠鸾一笑。
手指在那垂落在颈间的发丝上轻轻抚摸。
猝尔,细挑的指尖悄悄勾起旁边的一溜黑发,声音轻慢,“貌似差不多吧!”
沈白茶听到后。
直接从椅子上坐直了身体。
皱着眉问:“什么叫差不多?还貌似!”
覃鸠鸾的眼中闪出几分尴尬,他干笑着捏了捏鼻子,声音有些低沉,“那什么,宝贝,你知道的,我从来不会参加这种场合。”
沈白茶无奈地撇撇嘴,“那有什么好去的,还是回家吧!”
“真的!”
男人倏地从椅子上平竖起来,兴奋的气息瞬间布满全身。
见到这,沈白茶微微皱了皱好看的眉峰。
怎么她说不去。
对方好像很激动的样子。
那如剑般的视线一点一点地扫视在微笑着的男人身上。
忽地,精致白皙的面颊陡然凑到覃鸠鸾脸前,开口的腔调里带着浓厚的质问,“你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覃鸠鸾的视线有些飘忽。
他艰难地咽了咽口水,音色低低,“哪有!”
理直气壮之后,是扑面而来的委屈,“宝贝,你居然怀疑我!我们几乎每时每刻都待在一起,我哪有什么事情瞒着你。”
白茶嘴角升起抹淡笑。
语气幽幽,“男人想骗女人的话,有一百种方式。”
“那我是吗?”
委屈简直要爆表,甚至都能溢出来。
尤其是周身那浓稠的黑暗气息,让人看起后,浑身冒着不爽。
但仅仅维持了半秒。
沈白茶只是在对方翘起的脸上轻轻掐了掐,随口的话又轻哄了对方几秒。
覃鸠鸾原本委屈的面容瞬间恢复正常起来。
甚至极有闲情地走到床边。
开始收拾起行李来。
知道原因的他,已经快要抑制不住内心的喜悦,恨不得马上就回到族地。
翌日一大早,覃鸠鸾带着白茶告辞的时候。
白眉的面上还有些恋恋不舍。
毕竟,有这位在,他们道观的伙食都提升了不止一个档次。
毕竟是道协按人头还有档次发的补贴。
想到这,他不禁嘿呦了声。
他堂堂一符咒师。
关门弟子怎么就找了个练剑的呢!
想想每月无底洞的花销,白眉又忍不住想要晕倒在地。
马上就下个月。
又是一大笔钱散出去,还赤阳石,有这么邪门吗?
炼制出来的剑寒光尽闭。
他双眼黯淡无光,手指狂颤,泪花都快从眼角滴下去,“覃弟,你怎么走的这么快啊!”
不对劲。
十分的不对劲。
白茶默默朝后退了退,感觉不是什么好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