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看到塘沽莎的不舍以后,她继续劝说告诫道:“你那么聪明,将来倘若学会了西方召唤术,定能报此仇!”
阿布梨桑平静的说话,塘沽莎此刻已经深深相信了,所以她也无奈,心中清楚自己现在的势力与莫云白相比,那简直是天差地别。
这一刻,塘沽莎的身子一摇,然后身子飞到岸上,站在了阿布梨桑的身前。
然后呢?
然后她立刻跪下,含泪作揖道:“请收我为徒,教我召唤术,待我早日学成,定当将他碎尸万段,为我死去的爹爹,还有那些无辜惨死的村民报仇!”
如此一个女孩,也是方成年,在这样一个美好的年华里,身上却负担着这般深仇大恨,真是可怜。
花镜和景将军闻听了,也是一怔,两人才各自看了一眼,心中在想莫非面前这位魔公子真是一个十恶不赦的大混蛋?
他们在猜想。
猜想后,他们本来仰慕的心却在动摇了。
花镜在想,自己要不要将魔公子带回花令衙门去,让其他姐妹一睹究竟,为难之际,且听阿布梨桑说道:“你心里的仇恨太深,我所学的召唤术不适合你,你先起来,等出谷后,我给你重新介绍一位召唤师做你师傅。”
阿布梨桑自己心里知道,自己所学的召唤术那是中宗里最是讲究心平气和的术法,修术之人要是心不静,稍不留神就走火入魔万劫不复了。
所以她拒绝了。
可是她刚拒绝,那莫云白却不知何时从江面上来到她们身旁,说道:“你的召唤术不合适,那就让她拜我为师吧!”说罢,他的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当下就将塘沽莎揪到自己的身边来。
“你不要胡来,你的召唤术和我的召唤术都不能教她,教她就会害了她!”阿布梨桑极力反对,“我们中宗的是静字诀,你们邪宗的是动字诀,无论是学你的,还是学我的,都会让她陷入极端!”
莫云白听了,脸瞬间一黑,且说道:“莫非你要让她学习西方正宗的召唤师,拜那些正宗召唤师为师,以后好和我邪宗为敌?”
阿布梨桑道:“你们正邪宗之争已有百年,我中宗不管,但就这姑娘,她万万不能拜在你的门下做徒弟。”
莫云白嘴角上扬,以一种很强硬的态度说道:“怎么,你怕我这个大魔头教出一个小木头出来吗?”
阿布梨桑道:“反正我实在难以放心,这位姑娘日后跟了你,难免不会变成你现在的模样?”
莫云白听了,且道:“我现在的模样怎么了?我告诉你,我的召唤术乃是邪宗的召唤术,是正宗的邪宗召唤术,你说我教不好她,那我就要证明给你看,我能教好她!”说罢,他再一次双眼放电,用深邃的目光看向塘沽莎。
“你看我眼睛!”
“不……”
“啊……”
没来得及,塘沽莎就看向了莫云白的眼睛。
“姑娘,别看他的眼睛!”
可是,这一刻,塘沽莎的眼睛再也离不开莫云白的眼睛了。
“摄魂术!?”花镜见了,大吃一惊,心想,“果然是歪门邪道!”
“快拜我为师!”莫云白对塘沽莎说道,“以后我会教你最厉害的本事!”
塘沽莎如中了魔障,晕晕沉沉,迷迷糊糊跪在地上,对着莫云白磕了八个响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