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摸出口袋里的手机，点开，然后一直盯着手机上何时的头像。
何时的头像是一个小娃娃的搞怪照片，小娃娃的脸上被添加了胡子和眼睛，遮挡了小娃娃，真正的面容。
厉戎点开之后，认出那是小米粒更小的时候。
他想跟她说话，跟她联系，想听一听她的声音
厉戎突然想到了何时跟他的提议，邀请厉家跟她合作，竞标那个项目。
厉戎深呼吸一口气之后，把那个项目做了大体的了解，了解之后开始给家里打电话。
电话内容就是告诉对方有这个项目，但因为九谷文昌参与了竞标，所以厉戎要求立家的所有正统子弟不得参与项目，而是建议家族偏支的人组建竞标团队，和其他有能力的企业合作参与竞标。
厉戎这样做的目的是不想跟九谷文昌直接竞争。
只要厉家不正式参与，那家的亲戚旁支参与他管不住。
“阿戎，那这个利润分配？“
厉戎捏着眉头，“保险起见，利润分配，例假不参与，只要他们有能力能拿下项目，所有的利润都是他们的。”
“那岂不是便宜了他们？”
“叔叔便宜了，他们又怎样了？再便宜了他们，他们也不可能吃成胖子，更何况跟他们合作的团队个个都是人精，他们想要占什么大便宜也不可能。顺水人情而已，万一他们竞标成功，说不定就能带动他们的家族发展起来，到时厉家也多了庞之依靠，这又不是什么坏事。”
“呃你说的也有些道理。”
“叔叔，别贪那点蝇头小利，现在跟周家的合作是最紧密的时候。不要节外生枝，再说了，这样的项目以后还有很多，我们何不观察一下，再为家族以后做定夺呢。”
挂了电话之后，厉戎一骨碌从床上爬了起来，靠到床头，点开何时到头像，开始跟何时聊天。
他选了一个何时最感兴趣的话题：项目合作。
：何时，我是厉戎，还记得你今天跟我提议的那个项目吗？我跟家里商量了一下，他们很感兴趣。
何时没有回复，厉戎盯着手机，心急如魂，他时时刻刻盯着手机界面，生怕何时发过来的信息自己错过。
五分钟过去了，十分钟过去了半小时过去了，一个小时过去了
厉戎一头靠在床上，奄奄一息。
觉得如果何时再不回复他，他可能真的就要被煎熬死了。
差不多九点十分的时候，厉戎的手机突然响了一声，厉戎一骨碌坐了起来。
他捧着手机，心跳的厉害整个人都在颤抖，不知该用什么样的心情点开那条新的信息。
犹豫再三之后，鼓起勇气点开，结果发现是一条公众推广号。
厉戎被气得差点把手机砸了。
推广号给他发什么信息，他什么时候加了这么个公众号？
他面目狰狞的疯狂戳着手机，把手机里所有的公众号都删了。
去死！去死！去死！全都去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