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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之甭管怎么着,之前的话头儿早已经是找补不回来了,谢绝来访的事无疾而终。
“所以,那些虫子很可怕吗,连你都这么紧张。”
索栀绘悄咪咪的把腿伸到李沧腿上,足弓弧度优美纤细玲珑,脚趾珠圆玉润。
要是放在两三年前索栀绘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连露脚背的鞋子都不会穿,常年练舞的人脚上全是暗伤,就没好看的,她的家庭条件再好也没饶式家学渊源那种当量的秘方传承啊,刚好坐在对面的这个家伙又有些奇奇怪怪的爱好...
不过现在很好了,不止可以祈愿治愈暗伤,甚至还有韩工美业那种好东西,索栀绘总算能在李沧和大雷子面前找回那么些许的自信。
果然,这个家伙很顺手的给握着了,甚至他自己可能都没注意到,哼,男人,习惯性的动作就是多啊。
“不好。”李沧懒洋洋的靠着沙发背,“虫族有空间跃迁能力,即使现在还没有酿成虫灾以后也总会变成威胁,在我看来即使不计算它们的原始战斗力,虫族的成长性破坏性传染性也会比寻常行尸异兽恐怖太多,最重要的一点,我可能没什么特别理想的办法去斩草除根。”
JIo子暖洋洋的温热让索栀绘红晕上脸,结结巴巴的:“你的意思,这种虫子,对非在轨的聚居地、基地威胁更大吗?”
“我这么吧,遇上虫子,有实力的基地只能割肉喂鹰,实力稍微差个一星半点的,连割肉的机会都没,縻狑虫族,这种生物真的非常极端。”
“像,像你的命运仆从一样?”
李沧楞了一下,如实道:“那可能还是我更极端一点,嗯,一点点而已...”
“噗嗤!沧老师,以前我为什么没发现你这么萌?”
“蛤?”
“以前都觉得你随时都会暴起把人生吃了...”秦蓁蓁撇嘴道,“第一次见面你就差点杀了人!我在基地这么久都没见过你这种恐怖分子!”
“马海子?那种只敢窝里横只会趴在自己人身上吸血的米虫不必要看着他耀武扬威,很烦,基地在乎的是集体大节奏,我是个体,偶有不协调的地方也是情有可原的嘛。”李沧一边想事情一边随口道,“就像之前没人搭理马海子有多跳怎么跳,自然也没人搭理马海子为什么突然不跳了,只要面子上还过得去,最后结果总是会以息事宁人为主,到底,基地不是真的在意他死不死,我也不在意他活不活,既然刚好碰上,也就随手拾掇了,嗯,阿妹姐手艺还是好的——”
索栀绘眯着眼,睫毛长而弯,昏黄的灯光下就像只慵懒的猫,痒的身体微颤也不舍得挪开脚丫。
李沧顿住,看看索栀绘,再看看自己的手,沉默了。
坏了...
我的手它果然有自己的想法,异化程度都已经这么高了吗,它要长脑子的话是该长在手指头上还是手背上?
秦蓁蓁那可真是章口就莱:“四肢末端控是这样子的,这是正常现象,没关系,你可以再变态一点的,我帮你们望风!”
李沧看着秦蓁蓁一脸认真的样子,不禁感慨于末日世界真的腐化人,搁三年前这广口瓶怕是觉得自己报警晚一秒都得被当成从犯,现在...
贝知亢贝老银币,看看你究竟都守护了些什么啊!
索栀绘问:“这次跃迁很危险吧,我能帮你吗?”
李沧叹气:“你和蓁蓁老老实实呆在龙虱肚子里进磨坊住几,不被甩出去就行,嗯,这次可能连我都一样,现在还没办法判断幻境出口到底是不是稳定的,很大概率会被虫子的跃迁风暴干扰。”
“李沧,你像这样在轨道线上,真的不会觉得累吗?”
“这个问题就挺突然的,不过你可以换个角度,试着问问在基地的普通人会不会觉得活得轻松,到底都是搬砖,性质大同异,空岛时代走到哪都要打仗,环境对从属者的意义应该不太大了,该挨的刀早晚要挨,区别只是从哪里砍下来而已。”
索栀绘抿着唇:“每次一本正经胡袄的时候都让我有种回到以前的错觉,你到底靠这招骗过多少人?”
“应该骗学班主任骗得最多。”李沧严肃的不行,“那会儿我每最少逃一半的课,半大子吃穷老子真不是而已,肚子像个填不饱的无底洞,而且无论什么样样都要花钱,抓蛤蟆倒山货我什么都干过,起来,丁老师是个好人啊,她都懂,我属于是在她的假条里赚了人生的‘第一桶金’,托她的福,好歹没被饿死。”
秦蓁蓁:“沧老师,你念旧真的不止是众所周知只被大家念叨念叨而已,可明明就只有二十几岁啊...”
“我喜欢有意义的东西,记忆是条实线,人,是不在线上的锚点。”
秦蓁蓁生气了:“喂!听不懂!”
“沧老师!成了!那边岛上搞定了!呃?”老王五指剪刀捂眼,用意念感知着仨人相依为命的这么个状态,“那啥,咱爷们不是来的有点不是时候了,你瞅这事儿闹的,不能耽误老子抱大孙子吧?”
“信不信爹现在就把你揍成孙子!”
“咳!反正老子那边完事了,幻境岛链那帮吊人催的真急嘿,不是我沧老师,这群哔可不咋老实,还没怎么着呢就想着让咱帮着分担火力了,要不干脆防患于未然得了,省得以后又整一出烂摊子。”
“不急,先出去再,之后有的是时间有的是人乐意过来陪他们搅屎。”
人是不断变化的,但精致利己永远避免不了,商业互吹归商业互吹,不意味着吹捧过后大家就是朋友,到底这就只是一次双方都没有太多选项的生意而已,所以李沧并没有表现得像老王那样激动也没像幻境岛链那样迫不及待,千言万语一句话:不要瞧一个生意饶职业素养,沧老师是有道德底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