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沧是个胜负欲极强的人。
退一万步讲,赌狗哪有赌性不重的,反倒像老王那种习惯性被赶鸭子上架的二极管某种程度上会显得格外随缘格外风轻云淡,至于李沧,从空岛时代开始到现在,可以说是把毕生的运气都用到了跟小币崽子斗智斗勇上,嗯,过程不重要,你就说他赢没赢吧!
酣畅淋漓战至天明,李沧豪取-256枚金瓜子。
ε=))
“李沧,你今天的运气是不是不太好啊?”段梨其实打到个把小时的时候就已经醒酒了,一眯眼看见自己抽屉里的20粒金瓜子,硬是装到五更,“我还从来没见过一个人能在一晚上硬是点炮点完整三圈儿的,而且还是挨家点.”
try{ggauto();} catch(ex){}
李沧沉默是金。
秦蓁蓁一边叮叮当当的把赢的金瓜子往兜里揣,一边嚷嚷:“绘绘那种完全不会打麻将的人跟他玩都能把小四喜做出来,你感受一下,蕾蕾姐天天讲他玩了命的打赌赢金瓜子,只要一场麻将,就全得被小小姐收走,你再感受一下?”
李沧生无可恋。
事已至耻,先吃饭吧
凌晨五六点钟的朝晖是很傲娇的,然而根本照不亮李沧头顶的阴云:“上次那个熟成牛肉不错,广口瓶打电话,让他们送点肉和配菜过来!”
“你是打算肥死我嘛?”口嫌体正直的秦蓁蓁嘴上嚷嚷的欢实,身体却老老实实走向电话,“真的是,大早上就吃这种东西简直太硬核了好不好,一天的罪恶感直接拉满了好不好,喂,你好,送两头牛!对,27天迷迭香熟成的,嗯,不开趴,是那个饭桶又来了!”
李沧:“饭桶?饭桶还没来呢,那就多送几头吧,我把大雷子他们也叫上算了.”
众所周知,春季攻势通常会由冬季发起,所以早饭在中午吃相当合理,李沧专门叫了廖洪青边秀,被两个孩子伺候得疲于奔命的新晋奶爸吴毅松也难得露面了。
吴毅松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子被腌入味的感觉,酒是不敢喝的,饮料都得控制:“吃肉啊,早知道吃肉我不来了真的,我不是针对谁,同时做俩娃的月子,我最近胖了多少你们都不敢想,知道我每天吃几顿月子饭吗?”
厉蕾丝懒洋洋的吃着土豆泥拌肉汁:“不用想,都能直接看出来了,你现在跟老王都有的一拼!”
吴毅松的悲伤肉眼可见:“对啊,怎么没见老王和筱漪姐?”
“出差。”李沧拎着一刀战斧牛排炫得起劲,“你就当他们过二人世界去了,你的班最近没在上?”
“产假还有一段日子,不过已经开始怀念起上班的感觉了”吴毅松挑来拣去好不容易找到一只算是素的龙虾,又对着上面焦褐色冒泡泡的芝士发起了呆,“今儿有新人啊,这两位看着面生呢?”
“廖洪青,外面捡回来的,做沙盘推演相当有一套,住在东北部空港那边,这是霍雯,在科院工作,和段梨算是同事,我朋友!”
“朋友?”
如此振聋发聩的名词把吴毅松都炸晕了。
不是,今儿太阳打被窝里出来的还是怎么着啊,李沧他.emmm算了就这样吧说多了感觉好像挺伤人的.
“恭喜恭喜!”
“承让承让!”
李沧の朋友,这可是不打折扣的稀罕物件儿,可惜廖洪青和霍雯都拒绝参观,一群人也就没好意思打听他们的事儿,倒是边秀提了一嘴:“沧哥,你交代我的事儿,办妥了,不过我瞅廖子状态可不怎么样,我庭姐说最好趁现在给他找一折腾点的班儿上着,要不然这人连活着的心劲都得散了,咳,我觉得庭姐说的挺对,偷偷给他弄了点药丢水里,他气色果然就好多了!”
众人一阵咳嗽,参考边秀能力的别致之处,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个药指的必不是啥正规渠道搞来的药,指不定就是他从哪扒拉来的什么能让人兴奋的草根树皮花蘑菇之类的玩意,出马仙真的很擅长这些。
孟凡庭则对李沧报以笑容。
上次李沧都还没怎么注意这个据说把边秀宠上天的女朋友,还以为边秀这小子在军队里苦着苦着突然间悟透了钢丝球的花语呢,现在看看,不像,隐忍与富贵不该出挑成这样的品质,而且这位小姐姐怎么忽然感觉好像有点面熟?
正当李沧凝眉苦思的时候,孟凡庭似乎看出了李沧的疑惑:“其实是有见过的,在一个宴会上,那会儿尤锦心她们一群小姐妹正围着你说话,没怎么有机会跟你打招呼就过去了。”
emmm,上次见到这种会察言观色的还是在上——曰,李娜姐妹还有老乔什好像还timi搁岛上封着呢?!
算了
小拉索和秦蓁蓁封的时间更长都没事,他们才进去几天,老实待着吧,再说他还没想好到底怎么处置李娜呢。
这时,廖洪青过来再三谢过李沧,其实小伙子状态看起来还不错,并没有一副心事放下尘缘了却的死气,不过确实像孟凡庭说的,给他找个班上,哪怕进厂打打螺丝呢,至少也能养养精气神儿不是?
廖洪青语气轻松:“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不过我好像挺喜欢做沙盘讲解的,想试着在论坛上做一做类似的东西,好歹也能混口饭吃,沧老师,谢谢您,我不会辜负大家的。”
李沧就不是会安慰人的家伙:“嗯,没事多和人打打交道,别总自己闷着,你看起来一副很会交朋友的样子!”
众人:“.”
得了得了,咱知道您有新朋友了,也不至于处处点题吧,话说这种话从您嘴里说出来,你自己真就不会觉得别扭甚至诡异?
索栀绘来了之后就和秦蓁蓁厉蕾丝坐在一起,听秦蓁蓁大聊特聊某人昨晚上的丑陋骗局以及更加丑陋的麻将事故,仨人不时蹦出一串极尽嘲讽之能事的笑容,然后对着李沧指指点点,大有一副把他脊梁骨当场戳碎的架势。
“我说,你们几个够了啊!”
“哈~”
“厉蕾丝你什么意思?”
“呵~”
一个音儿一个音儿的往外蹦,蹦跶的李沧脸色都有逐渐转绿的趋势。
厉蕾丝吃完那盘肉汁土豆泥,和李沧如出一辙的同款挑眉:“老王和小小姐到底什么时候能回来啊,该不会真出什么事儿了吧,李沧,要不我过去瞄一眼看看?”
“咱就是说,老王那种东西能有啥问题啊”
厉蕾丝扁扁嘴:“姓王的死活跟老娘锤子关系,我就是担心小小姐,平时总在一起的时候觉得小小姐还蛮厉害的,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输出爆炸,她这冷不丁一自个儿出去,哎,想想她那聊胜于无的自保能力我就小心肝乱蹦,老王那种夯货心眼子比斗都大,指望他能伺候好自己就不错了,照顾小小姐?哈!”
“你悠着点,别替小小姐插旗啊我跟你讲,说来也是怪了,咱这人均开过光的破嘴算怎么个事儿啊真的是.”
“传统艺能呗,不是从你那愈演愈烈的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