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不杀生。”
“可它们自己会死的,对吗?”
李沧定定的看着笼罩在它们身上散发着诡异能量波动的火树银花,终于有点明白了:“那既然牛哥这么强,你们又何必自露马脚派这些准巨兽种来找我们麻烦?”
“是它们,不是我,我只想趁机观察一下我有记忆以来见到的唯一同类,你让我感觉天然亲切...”兜帽娘让飞翼行尸俯下身来,坐在它的肩膀上,又指着龟背龙虱问道:“那里面是你的女伴吗,她身上有你的气息!”
“嗯...”
“你和她无法自然繁衍。”
“...”
“但我可以。”
“...”
老王:嗯嗯嗯,你们继续,爱看,嘎嘎,我timi瓜子儿搁哪来着!
“任何生命都无法永恒的存在下去,但血脉可以,在这方天地,我见识过许多你们口中异化生命,还有许多人类,但我还是很孤独,找不到存在的意义却无法死去,我触碰到了无法被逾越、被禁止的生命尽头,你很强大,我很满意,所以,我们会有一个幼崽,对吗?”
“唔,我曾尝试伪装过一段时间的人类,虽然很快失败了,但学到了很多东西,我明白,你像他们一样,都拥有一座可以离开这个世界的空岛,但是,我不会允许...”
“祂吗,不,没用的,祂不会帮你,你有没有想过,祂可能比我更想要你留在这里?”
李沧身上簌簌的冒着冷气,脊背发凉,织尸药鬼那种神性生物都敢硬着头皮上去抡几榔头的杀坯只感觉这兜帽娘们身上光是有意无意泄露出来的生命之火已经让他的嗜血和钙质吮吸失去了锚定作用,它的生命层级或许远未企及织尸药鬼的高度,但位阶却好似赋予它一种另类的神性,更加高不可攀。
他严重怀疑,就是把这兜帽娘们带出去到那个小币崽子凶威赫赫的世界线,在征得它同意且主动配合的前提下,自己都未必可以做得到将它转化成命运仆从。
“咳...”带魔法师阁下尝试性的组织语言,干巴巴的说:“如果,还有其它同类呢?”
兜帽娘偏了偏头,周围的空气似乎都随着这种有若实质颇具侵蚀性的疑惑情绪化了,犹豫了一下,强调道:“可是我对你非常满意!”
“但她更强大,更纯粹!”
“与你相比?”
“是的!”
下一秒,一种诡异波动扫过他的身体,李沧激灵灵的打了个冷战,不动声色。
“居然是真的...居然没有骗我...”兜帽娘喃喃自语,霍然抬头,“祂在哪?你说的那个家伙,祂到底在哪?祂从未在这方世界出现,否则我必然可以感知的到,你怎么证明?”
李沧在老王瞠目结舌的注视下悲伤的四十五度角仰望天空:“是的,我们曾经有一个孩子!”
老王:“噗~”
一口老血疑是银河落九天,眨眼间内心小人儿就又被打死了一排。
我尼玛...
牛逼!李沧你他娘的是真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