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呢...”索栀绘是那种纤细的体型,冷白皮,眼神清冷,乍一看几乎会让人百分百误以为禁欲系人豺,她停下来喘了半天气,脸上有着比秦蓁蓁更不自然的晕红,眼神迷离的认真解释,“不过我的防沉迷系统可能是坏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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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仅只是...这样...就能...所以你的防沉迷连体质极限都不防的吗...那它到底在防什么啊...太离谱了...”秦蓁蓁瞠目结舌,忽然微微张开小嘴,像是看得自己都有些窒息了,鼓足仅有的勇气要求着,不过其实更像撒娇:“老板,亲亲!”
秦蓁蓁更像是一只柔软的幼龄小动物,骨骼纤细,偏偏浑身上下都软绵绵肉乎乎的,手感很弹,又能蹦。
秦蓁蓁很在意接吻,极其在意。
但她完全不懂,以至于每一次结束后都是顶着一对懵懂涣散的小鹿眸子微微的张着嘴努力苟延残喘,浑身上下每一寸都红得惊天动地,很病态似的,又有一口完全合法的纯天然软萌音色,buff叠起来甚至会让李沧产生某种怪异的负罪感,痛并快乐着。
“干...干嘛...”
秦蓁蓁感觉自己的下巴被捏起来了,嘴巴撅着,被迫左右摆头。
涣散的瞳仁聚焦面前似笑非笑的李沧,眼神怯懦的不行,她的风格一向就是这样的,不懂反抗,不懂该做什么,人前的张牙舞爪在这种时候通通都会等比例兑换成蹑手蹑脚,主打一个听话乖巧,随你怎么折腾去,说出半个不字姑奶奶就不叫秦蓁蓁。
李沧一直没说话,秦蓁蓁的小心思活泛开了,干嘛一直捏着人家的脸看...
灵光一闪...
“喔!”
她似乎懂了,开始往索栀绘那边蠕动,然后就被索栀绘的手按在脸上。
“别想骗吃骗喝!”
“???”
秦蓁蓁是怒发冲冠凭栏处butnothingshecando,委屈得像只未成年河豚。
过分,好小气一人儿,说好的新人进了房媒人撂上床呢,你才骗吃骗喝呢,你全家都骗吃骗喝,居然吃独食,同甘苦的日子还没开始就已经结束了是吧!
气鼓鼓的往李沧胳膊里一窝,随后就感觉自己的衬衫被一只手撩开又被另一只手拿捏,浑身发颤的抱紧胳膊,明亮且湿漉漉眼眸红得像只小兔子,只能张开小嘴哈赤哈赤细细的呼吸:“我我我...”
梨花带雨。
索栀绘:“凶她,快凶她,她可好欺负了!”
李沧深以为然:“是啊,为啥这么好欺负?”
索秦蓁蓁:“呜呜,唔!”
舌头被捉住了,连带抗议声也变得有气无力起来,简直像是邀请。
人菜瘾大的卧龙凤雏催眠曲唱得不错,把自己睡得张牙舞爪,等醒过来的时候都已经是天光大亮了,蹑手蹑脚穿好自己的衣服,索栀绘几乎是架着秦蓁蓁出了房间,秦蓁蓁爆哭:“啊啊啊你个渣女,你个废柴,再也不跟你玩了,猪队友,开嘲讽就ot,我都要被他嚯嚯死掉惹!”
“得了便宜还卖乖,你就说吃没吃饱吧!”
秦蓁蓁呆住,心有余悸的看了眼自己的小肚子,继续爆哭:“溢...溢出来了...”
“咦惹~”索栀绘嫌弃的撇开手,“菜,赶紧洗澡去!”
“你不洗?”
“我胃口好,消化能力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