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
秦蓁蓁默默的、默默的、默默的把香喷喷的浴巾一点一点一点的盖在脸上,仿佛走的很安详,然而她的眼睛和身子一样湿漉漉的,惶恐懵懂无助得像是另一只迷途的幼鹿。
索栀绘推她一把:「小狗腿子发什么呆,去帮他擦擦背啊!」
秦蓁蓁害怕极了,羞耻的脚趾都攥紧了:「我我.我不去.」
「我都累死了,没力气,你快去。」
「喔」
秦蓁蓁如丧考妣,缩着小肚子夹着两条珠圆玉润的腿子一步一挪。
完了完了
怎么还有,根本都流不干净的。
「藏着掖着,有什么可害臊的,都是同床竞技的革命友谊,老娘什么没见过」厉蕾丝侧着身子歪在老年摇摇乐上,冲索栀绘挤眉弄眼,「93索你算是遇到对手了,活体自走小喷泉哈!」
索栀绘幽幽埋怨道:「蓁蓁那种大家一起泡个汤子都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性子,哪里架得住你这种虎狼之辈,居然还死活硬拽着不让人家去洗手间,你就是故意的,试着当个人吧!」
「刚才也不知道是哪只猫系小娘皮,比谁都激动来着!」
「彼此彼此,这回解渴了」
厉蕾丝咂咂嘴:「也就内样,没什么嚼头」
「能用口琴连续吹完莫斯科郊外的晚上、少女与水手、威廉退尔序曲三首曲子的如簧巧舌也没什么嚼头」
「老娘不过就是吃了个前菜而已,正餐可是你们俩自助的!」
「还不是你自己不争气受那么重的伤!现在知道馋了再说,李沧还没把你伺候熨帖人家蓁蓁都要被你折腾坏掉了!居然还好意思点怼我变态,明明最变态的就是你,没得洗!」
「老娘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不然改天老娘就在殄文碑面前和你义结金兰,到时候你可别哭!」
「真的吗真的吗」索栀绘眼睛湛亮湛亮的,十足心动与期待,「话说那些支线剧情你到底还记得多少肯定比我多吧当时明明就很刻骨铭心的,然后好像大梦初醒一样,忘记得更快!」
「记得最清楚的除了李沧恐怕应该是饶其芳自己了,哼哼!」
「.真的呀」
厉蕾丝一脸的血厚防高刀枪不入百毒不侵:「俩人一个比一个能装,算了,他们开心就好,说的就好像老娘在乎似的!」
「那万一」
厉蕾丝摇摇头:「时代变了啊索大人!」
索栀绘突然一努嘴:「喏,男人,果然还是偏宠小的,又哼唧上了!」
厉蕾丝怂恿:「你也去!」
「我可不去,我明天还想走路呢!」索栀绘白她一眼,偏过身子窝着,目光最后在厉蕾丝有点肿的嘴唇上聚焦,「谁馋谁去!」
厉蕾丝反应过来:「嘁,你以为我是你啊,这能有什么意思」
「没意思吗」…。。
「玩不来你那些花里胡哨的道道,可别把你那些奇奇怪怪的py放我身上噢,老娘是肉食系不是食肉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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