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情况算是比较乐观的了...”李沧接了一句,“那种方圆几千上万公里的荒漠空域才可怕,除开空气啥也没有,每光养家糊口的硬币就淌了海似的往外流!”
金玉婧点点头,一副感同身受的样子,然而三句话不离老本行:“沧沧公主,听你在第三条线上毛了不少好东西,也弄给金鱼团旗下的制药企业点边角料嘛,不定又能研究出什么好用畅销的新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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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其芳嗤之以鼻:“整跟个讨债鬼似的,分红怎么不见你给我好大儿一毛,吃里扒外的东西,净想着和外人一起合伙骗李沧手里那点钱,你的良心就不会痛吗,那可都是我儿砸拿命换回来的!”
“鼠目寸光!”金玉婧毫不示弱,“你个笨东西能听懂的也就只有一锤子买卖了吧,下棋都看不到第三步的货,生意饶问题你懂得几个?”
孔菁巧两眼放光:“对对对,下棋看不到第三步!”
“你们已有取死之道!”
然而这时候本该劝架的李沧和老王也那边吵起来了:“叫?还有脸叫?你timi恁大个块头修不好一个吊脚楼老子养你吃干饭的?还有那虫巢到底怎么事儿?我下去的时候下面跟刚被抢劫过一样!还有那些植物,巢穴之主刚接手蜂后没侍弄过这种精细的巢穴生态你个死脑瓜骨就不会把指令明确一点啊,它脑子不好你脑子也不好吗,冻死满地的异化植株,把你卖了都不值那么些钱!”
“握草你还讲不讲道理,巢穴之主它要全听我的那它干脆重新叫蜂后得了,那他妈物质流比老子窜稀都猛老子修尼玛吊脚楼呢,修的都没它砸得快,老子当初就先不把吊脚楼从地里挖出来,先不挖,你丫不是不乐意吗,啊,现在想起来找老子后账了,肚脐眼放屁你怎么想的呢你?”
霍雯瑟瑟发抖,觉得自己今就不该来,没有梨子姐姐保护的日子好难过啊肿么办。
厉蕾丝索栀绘秦蓁蓁姐互相布菜关于哪个菜最合胃口哪个菜是什么东西做的讨论一直就没停过,丝毫不受四方会战和分贝攻击的影响,最辛苦的估计只有三只了,一会儿给这个骂累聊倒杯茶,一会儿给那个气着聊顺顺气,忙得像三只炫彩陀螺。
“吃啊!不合胃口吗?”厉蕾丝连盘子端过来一只超级大肘子,估计比霍雯整个人都还要大,“他们吵他们的,别管,等他们吵完了你连菜都抢不着,来一杯,我记得你喜欢高度竹雨?”
“可以...喝...一点点...”
“这几怎么不见大梨子,她给李沧的心理咨询到底做了没?”
“做...做聊...”
“干!”
“喔...”
连续三杯下肚,俩人脸色儿都没变一下,看得索栀绘和秦蓁蓁瞠目结舌,秦蓁蓁再三确认实物:“是酒诶,真的是酒,味道好呛鼻子!”
她是和霍雯段梨打过午夜麻将的,知道霍雯会喝酒,但没想到的是看上去巧玲珑娇娇弱弱的一只可以深藏不露到这种程度。
索栀绘则直接用手护住杯沿,拒绝和她们碰杯:“别别别,人贵在有自知之明,我这点量不配!”
一直盯着大肘子的大白见连盘子都被督了霍雯面前,顿时失望脱力的重新趴下了,娘皮一看就是个吃猫食的,等了白等。
这桌上满打满算只有一只半饭桶配得上我们大白同志希冀,一个是斯斯文文的沧老师,半个是席卷八方的王师傅,之所以只能算半个,是因为这半只有百分之五十的概率会把骨头连肉一道儿干掉,虎口夺食了属于是。
至于剩下的货色...
就没一个能想起来喂它的,一把辛酸泪,不提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