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不把分红吐一点出来让我也尝尝甜头?”
“分红一点没有,粉红倒是有那么几点哦!”金玉婧眉飞色舞的卷了一下唇上的酒液,“沧沧公主你想不想尝?”
您现在让我尝了甜头,那饶其芳可就要让您好好尝点甜头了,李沧嘴角抽了抽,恨不得给自己锥一针胰岛素,拉下脸:“完全没这个意思!”
李沧走后,金玉婧呆呆的在沙发里歪了好久。
“胆的鬼~”
抿完杯子里的最后一口酒,酒杯顺着她的手悄无声息的落进厚厚的地毯里,金玉婧枕着沙发背,空荡荡的眼神在夜色中显得虚无缥缈,忽然一骨碌爬起来,然后又僵在那里。
得...
这下不光全妆白化,刚才的澡也算是白洗了,果然,什么财阀学阀,军阀僭主才是最顶级的兴奋剂。
“薇?米?”
“我...我们在的...”
“放水洗澡!”
“可您不是...”
“再问叫你们一起洗!”
“...”
因为李沧的原因,饶其芳算是睡了个安生美容觉,然后不出意料的是,她老人家早上起来得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是大骂金玉婧无能。
塑料姐妹大抵如是...
甭管谁对谁错,逮着机会哐哐一通骑脸输出才叫正经。
可惜这种情况饶其芳顿时没了理由翘班,于是一大早的就只剩厉蕾丝自己蓬头乱发的抱着肚子搁沙发上滚来滚去,像王师傅那种生物根本不敢靠近客厅半步,在餐厅吃完饭硬是从后门溜的,生怕自己冤死郁中,别区区大老王,起床气+大姨妈,阎王爷来了都他妈得绕道儿走。
没见到娘俩对着滚对着嚎的盛况,孔菁巧觉得自己这个周末算是白过,颇有些有气无力,被太筱漪带着去进行一些个调剂母女感情必备的亲子游戏项目了,比如逛逛菜市场大超市之类的。
多年陶冶,李沧已经很适应这种场景,毕竟不是一边一个争风吃醋,安抚起来也不至于手忙脚乱,手放在这娘们的肚子上慢吞吞的揉啊肉啊,手法相当专业,至少比邱姐阿肥狗蛋那种技狮专业。
某个衣衫不整的娘们恨不得把脚翘到上去,一条大长腿垂在地毯上,另一条靠着沙发背乱蹬乱踹,滚来滚去:“啊啊啊啊啊啊啊,让那个该死的币崽子立马去给老娘开止痛药啊啊,让它赔!什么破本命能力,连这点毛病都治不好,还有王法吗,还有理吗?”
李沧多少有点无言以对:“有没有可能这是遗传?咱妈都那种程度了,理论上就不应该有这种离谱的烦恼和身体反馈才对,但它偏偏就是有,完全不讲道理啊!”
别什么炼精化气、炼气化神、炼神还虚,你就咱妈现在这个层次是炼虚合道举霞飞升它也具有一定合理性吧,结果不照样得受着?
“饶其芳?饶其芳就是个大坑货!什么狗东西!好的不灵坏的灵!”
“啊啊啊啊...”
“老娘现在想杀饶心都有了,不行,要不李沧你干脆一巴掌踹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