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他个棍儿他都能上天!
“嗝~”李沧晃悠着窝在另一张躺椅上,“别在那睁着眼睛说瞎话啊!我喝完酒老实着呢,只知道睡觉,酒品即人品,我人品这么好我会耍酒疯?开什么玩笑,说出去谁信?”
“合着您所谓的人品包括但不限于喝完酒去医学院偷大体老尸、凌晨两点半到学校天台上放礼花敲大镲、扛着二百多斤的老王说学校遭野猪了然后把他锁进研一女寝、偷大门门卫的手机跟宿管阿姨表白?你干点拟人的事儿吧!”
秦蓁蓁目瞪口呆:“这些都是沧老师干的?你亲眼所见?”
怎么也无法把一向儒雅随和沉默内敛的沧老师和厉蕾丝口中描述的那种精神状态联系到一起,喝多了也不成啊!
“那倒没有,我那会儿又不在国内...”厉蕾丝随手把抽出来的钢圈扔了,“都是老王娇娇他们还有你面前这位告诉我的,她还拍视频炫耀,杀人诛心啊,欺负老娘在国外不能与民同乐是吧,那给老娘气的,从那会儿老娘就说,你个小娘皮赶早赶晚别有落老娘手里那天,嘿。”
秦蓁蓁一脸窒息,合着您气的是没能现场参与恨不得以身代之?
李沧目光飘向索栀绘:“我还以为都是老王录的,那他这些年还真替你背了不少黑锅。”
索栀绘捂着厉蕾丝那不择手段的爪子不让她乱动,粉着脸说:“她回来就没我的份了嘛,可不就得抓住每一个机会——”
“不放过每一个狠掏老娘心窝子的机会是吧?”厉蕾丝恶狠狠的继续捏:“呵!现在呢?李沧大畜牲你是不是也特有参与感?”
大牲口一脸不相干,拱拱手,吨吨吨:“你们继续,当我死了就行。”
差点给timi老子脑子整timi跳线喽,整个记忆全都胡搅蛮缠在一块儿,晕晕乎乎就有种周围的实物慢慢虚化而涌现的记忆渐渐具现成真实事件一样的错觉...
娘希匹!
好你个娘希匹!
果然不能让咱妈接触跃迁点之类的bug节点,这是要爆雷的啊!
“不要闹了嘛,我知道错了,你这样...这样...我很丢脸...”
“你不就喜欢这个调调?”
索栀绘脑子里闪过一系列极不礼貌极不友好极其危险的词汇,垂下眸子不敢看任何人,秦蓁蓁眼睛却闪闪发亮,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只恨自己没能祈愿把眼珠子变成照相机——
刺,刺激!
这真是不收费就能看的节目嘛?
都说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沧老师这个人实在太念旧了,念旧甚至都可以病态到懒得去认识新人,每次一回基地看到那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绿头大苍蝇战斗机群一样嗡嗡嗡奋不顾身的扑上来的时候秦蓁蓁就觉得想笑,沧老师但凡能不打结巴的叫出里面的三个名字那都得称之为医学奇迹,说不准这三个人里面还要包括她自己和段梨,童养夫沧老师和蕾蕾姐之间是真的没缝儿,唯一例外是正宫“死”着的时候那位小阿姨,要不是自己这位战友砥砺十年磨剑千回巧妙的走了夫人路线吹枕边风,恐怕也未见得不落个水中捞月的结局。
这算修成正果吗?
可看这场面气氛画风怎么就那么诡异呢?
有时候秦蓁蓁是真的佩服这条油光水滑看着就让人止不住想舔的大粗腿,然后又不忍不住思绪跑偏的往一些个与浏览器记录相关的方向联想,再然后又得拍着小胸脯子一通心惊肉跳:还好还好,这位爷只是挑食而已,还是吃肉的,得亏是有正宫娘娘啊,不然姑奶奶总觉得这位爷会和那位爷搞一辈子二进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