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很惨,已经很久都没有出现了。
这段日子她独处的时间很少,偶尔一个人的时候,也听不见很惨的说话声。
不知道很惨出现的条件还有什么?他有没有类似“休眠时间”之类的东西?
原主无惨的身形在空气中由透明逐渐显现,直到完全变得不透明。
他还是那么地高大威武,帅气逼人,阴险狡诈,鼠目寸光。
无惨看着他满眼笑意,方才和不死川实弥的不快瞬间一扫而空。
真开心,因为他们互相拿捏了对方的小九九呢……
原主无惨看着穿着训练服的女版自己,他和对方一样也是满怀着笑意,身心舒畅地坐了下来。
“这就是柱的住所,你都已经找到了两个了。”原主无惨高兴地摸了摸无惨的发丝。
她的马尾扎得很高,头发很长,很卷,弯弯的就像海藻一样。
以前自己摸自己的头发虽然也能知道发质很好,但总是不顺手,不如这样摸起来舒服。
无惨得意地歪歪脑袋,毫不谦虚:“那当然了,也不看我是谁?”
“我倒是很想知道,你是谁?”男人探寻的目光投来,从上到下想要透入皮囊,直入骨髓。
可他能看到的,只有女版自己的美丽容貌。
愈发地,爱不释手。
之后,他听到手中的女人轻轻说道——
“反正,是很优秀很优秀的人。”
***
另一边,实弥一个人冲动地走出训练室后,便不知该去往何处了。
脚步停滞,定格在几个房间的岔路口。
回去看她?哼,不可能的。
他立刻否决了这个选项。
那不然,还有什么选择?
现在睡觉吧,睡不着;
训练吧,小无就在训练室里。
「该死的,为什么爽籁还不给我送来新的任务。」
他烦躁地想道。
……
“啊唒~”
屋外,名为『爽籁』的雄性鎹鸦浑身一颤,打了个喷嚏。
怎么回事,难道是春寒吗?
不应该啊,现在这个天……明明很风和日丽。
真是怪了。
小乌鸦很费解,但还是飞远了。
果然不管是人还是鸦,都应该多多锻炼。
实弥大人就一直在锻炼,它也要!
……
而不死川实弥,最终决定来到了客厅,吃早饭……
萩饼早就预制好了,直接从碗橱里拿出来就能吃,凉凉的也很好吃。
细腻软糯的红豆蔓延在舌尖,黄砂糖的甜味却依旧不能使他的心情美丽起来。
——都过去这么久了,家里怎么这么安静?
一没有动静,他就忍不住去想她在干什么,毕竟她刚刚被自己打出血了倒在地上,不会还倒在地上吧?
「那个女的,她在搞什么……?」
带着疑问,实弥又转返去了训练室,却看见室内空荡荡的,连半个小无影子都没有。
他又走出来,却听到从大门的方向传来了一阵交谈声,可是距离太远,听不清在说什么。
「什么人?」
实弥往门口走去,却看见小无乐滋滋地拿着包裹回头,一转眼进了她自己的屋,竟然完全没有看见他。
不过这个角度,她可能真的没看见他。
「行,原来刚刚是隐成员的人来了啊……」
实弥心中了然。
「不过看她的样子,好像脸不疼了?」
想到这儿,他的心里顿时放松了一些。
实弥又走到了无惨房间的门口,静静看着她动作流利地打开包裹,拿出了一套漂亮精致的和服,还有无数珠光宝气的发簪钗环,然后笑颜如花地把它们摆在桌子上,铺满整个桌面。
昏暗的室内,唯有珠翠玉环闪着璀璨光芒。
「这种东西究竟有什么可喜欢的?
女人,真搞不懂。」
实弥不满地看着无惨,突然厉声喝道:“你在搞什么?快给我滚出来训练!”
“嗯?”无惨如梦初醒般地浑身一抖,然后腰肢一软,向后倒进被褥里,“可是不死川先生,我好累。”
“我现在是你的师父,你应该叫我师父,蠢女人。”实弥纠正道。
“好吧师父,我好累,我可以现在睡一觉吗?”
“当然不可以!”实弥气冲冲地走进无惨的屋,粗鲁地揪住她的衣袖,“只要练不死,就往死里练!就算昏迷了,也要给我不停挥刀!”
无惨眼里流出片刻惊讶,可是很快她就收不住了,情不自禁地转为意味不明的笑意:“那好吧。师父~我以前在游女屋曾经连续跳了三天三夜的舞,所以,我想应该还好!你说是吗,师父~?”
语尾上扬,带着些许若有若无的娇嗔。
说完后,无惨便“虚弱”地站立不稳,身子一软。
然而此时的实弥手中正扯着她的袖子,好巧不巧,她这一倒使得实弥刚好把她的衣领给扯开了些,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他的眼前,香肩半露,淡淡花香萦绕在他的鼻尖。
似是受到了某种侵犯,少女媚眼婆娑地凝望着他,柳夭桃艳惹人心怜。
皓齿轻咬红唇,好似能咬出水来。
“……”实弥呼吸一窒,大脑再次失去智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