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看着她和周围的人划拳喝酒,有了他的到来,也没有小官敢靠近穆鸾歌,都是在和将灵儿她们玩耍。
一行人开开心心玩到深夜,穆鸾歌喝得摇摇晃晃,被傅景萧俯身抱着离开。
而苍汪和余库几人也被灌得东倒西歪,一出门就吐得昏天暗地,心里直骂娘。
这些人分明就是给他们下马威,避免下次给主子告状。
不过英子却和粉狐狸他们玩得很好,走路时还手挽着手,马车都不坐,非要走路回家。
而在京城,到达的第一时间,傅诚毅就被传唤进宫。
来到御书房门口,待太监通报后才走进去。
“儿臣参见父皇。”
“嗯,免礼。”皇上四十多岁的年纪,声音中带着威严,随意地摆了摆手。
傅诚毅站起来后他便问道:“这次具体情况你不准备和朕说说?”
“回父皇,儿臣已经将所有经过写在折子里了,您请过目。”傅诚毅将怀中奏折拿出来,太监立刻上前接过,先是仔细检查有无毒物,这才呈上。
周皇拿过来,仔细看完后眼神危险地眯起:“所以这次所有事情都是那穆将军之女所为?”
“是。”傅诚毅点头。
“这穆鸾歌竟然藏得这么深?”皇上有些不信地看着傅诚毅。
“回父皇,这穆鸾歌之前确实小家碧玉,但这次见到着实变化很大,甚至与我也并不亲近,都在刻意避嫌。”傅诚毅皱眉说事实。
周皇冷哼一声:“早就让你下手,却一直拖延,现在她与傅景萧走得近,你觉得你的胜算有几分?”
“儿臣自知天资愚笨,不能与皇叔相提并论,但这是皇爷爷赐婚,儿臣也不能太过,不然父皇也会为难,这穆将军之前就表达了不想将穆鸾歌嫁入皇家,也不想参与纷争,所以儿臣才迟迟未出手。”
周皇冷笑:“你倒是会隐藏,但你有无想过,这事情只要是那穆鸾歌愿意,生米煮成熟饭,那穆将军又能如何?”
“先皇已经不在,现在乃是朕的天下,还容不得他们骑到朕头上来。”
傅诚毅拱手道:“儿臣自是知晓这天下是父皇的,只是这穆老将军是皇爷爷一起打天下的功臣,若是真发生了冲突,加上穆家军多年保家卫国,恐怕会惹得百姓不满,儿臣也是想父皇能喜乐安康。”
“区区蝼蚁,就算不满又能如何?”周皇一甩衣袖,不悦地冷嗤。
“父皇,水可载舟,亦可沉舟,他们的不满或许个别倒也没什么,只是现在大周江山动荡,要是再闹出内乱,怕是国库支撑不住。”傅诚毅低头,长长的睫毛掩盖他不满的情绪,说话依旧恭敬。
周皇一下将手边的茶杯丢到他脚边:“你在教朕做事?”
“儿臣不敢!”傅诚毅赶紧跪下,头紧紧贴着地面。
看到他这样,周皇稍微满意了些,这些年有傅景萧在朝堂上处处与他作对,外界更是传言,说这大周是摄政王的天下。
还说外人只识摄政王,却不知他做皇上,这谁能忍?
可这傅景萧手中有父皇当初留下的凌云军,更是有能与他反着来的资本,无论是武艺还是天资,从来都是他们兄弟中顶尖的。
他想到这,脸上逐渐变得阴狠:“这次那穆鸾歌回来,你必须拿下,不然后果你应当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