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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龙看着自己缠满绷带的身体，不禁叹了口气。
此时，莫羽身着病号服端着一杯茶，推开了他的房门。
“怎么样，VIP病房舒服吗？”
莫羽喝了一口茶，在张龙的床上坐了下来。
“看在我为你花了这么多钱的份上，跟我说说你的过去吧。”
张龙看向了天花板：“你真的想听吗？我的故事可不怎么精彩。”
“说就是了。”
“既然你执意要听，那我便说了。我从小就在军人家庭中长大，家教十分严格。渐渐地，我就只有了一个念头，维护正义。我知道，现有的法条不一定完美，但，它是维护和平和正义最好的方法了。
到了入伍的年龄，我便去了。除了健身，我没有学过任何一种的武术。可是，我却连教官都能摔倒。我的速度，力量似乎与生俱来。
所以，我便去了特种部队，苦苦训练之后，我便开始执行任务。
在敌人的口中，我被称为红魔。
随后，我便遇到了李凯文，我们一起训练，一起执行任务，渐渐地，成了最好的朋友。
知道有一天，在中东，他杀死了平民。我知道，他是为了自保，我知道当时事情的一切细节。了，因为我在场。
难道，我要包庇他吗？那我这么多年对法条的支持，是为了什么？我只能向上级报告，把事情一字不漏地全都说了出来。
他自然恨我，于是出狱后，他便做了雇佣兵，四处追杀我，后面发生了什么你也能猜到吧。”
莫羽又喝了一口茶。
“你做的没错，你的坚持，你的信仰，都是对的。”
张龙看向了他：“你真的这么认为吗？”
“是的。但是！他做的也没错。”
张龙一脸震惊。
“为什么？”
“因为，他只能那么做，你可以选择不那么做，所以，他自然会恨你，你看，这就是因——果。所以，既然你做出了选择，那它带来的后果你也只能承受。你们俩，能笑到最后的，只有一个。”
张龙沉默不语，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莫羽也没有打搅他。
终于，张龙开口说话了：“我觉得，你身上有一种你这个年龄不该有的成熟。”
莫羽笑了一下：“哈哈，那是因为我经历了这个年龄不该经历的事。那些事，让我根本不想回忆。好了，现在，你愿不愿意为我工作呢？你那个小区的事情已经解决了哦。”
张龙叹了口气：“对于我这个废人来说，在哪里工作都是一样的，只是对你来说，我可能没什么用。”
“要是我能把你治好呢？”
“没人能治好我。我受的伤，是永久性的。”
“那，你还能损失什么呢？躺下，我现在就给你治疗。”
张龙将信将疑地照做了。
莫羽从嘴里掏出一个小甲虫：“来，张嘴。”
“喂，你……这个是什么？”
“不要问，你按照我说的做就是了，我又不会害你。”
张龙闭上了眼睛，张开了嘴。
莫羽将它放了进去。
一分钟后，莫羽得到了答案：“你的大脑神经受到了损伤。很严重。你也真是厉害，一般人受到这种伤，早就瘫痪了。不过没事，你还有救。”
莫羽双手的食指变得通红，他迅速地将它们按在了张龙的两个太阳穴上。
看着在床上挣扎着的张龙，莫羽又饮了一口茶：“这个很痛，你忍一下。”
经历了10分钟的痛苦之后，张龙突然感受到一阵轻松。
那种感觉，就像是在干燥的沙漠行走了五年，突然来到了威尼斯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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