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淼也觉得无趣,果断起身,瞧着小不点,且清秀的江孜,麻利走了过去,“小江,来,陪姐姐喝两杯。”
“多……多谢李姐姐。”
江孜有些惊吓,红着脸,结结巴巴地应着,但显得十分拘谨。
秦画一个眼刀甩给双福,警告着。
双福一个激灵,麻利起身,健硕的身子,一下子笼罩着江孜,他端起酒杯,“李姐姐,上次救命之恩……”
“莽夫,闪开,别挡着姐姐的视线。”
李淼嫌弃地推开双福,转头委屈巴巴地看着秦画,“你个昧良心的臭姐姐,我对你这么好,你一点都不在意,我不爱你了。”
“哦,挺好的,我也不爱你。”
秦画知道她喝醉了,全然不当一回事,缓缓起身,“江孜,明日辰时,桃林议事。”说着,迈步准备离开。
“主子,奴婢今儿可以不当值吗?”
单风好久没吃到这么好吃的美食和美酒了,自然不想这么快走。
“奴婢也是!”单雨立马附和。
“可以!”秦画早就有安排,让青雀和灵寒跟着她就行了,连灵珠都给了休息,何况今夜本就是为她们准备的。
“啊,我的主子最好了!”
两个丫头直接尖叫了起来,好似疯了一样。
秦画抿唇笑着,对江孜丢下一句,她不习惯等人,便离开了。
江孜眼里溢出濡慕之光,喃呢一句未来可期,便倒在了酒桌上。
“哈哈……江孜,你这个小废物,这点酒就倒了。”
“喂,小江,起来陪姐姐。”
“别欺负小江了,过来我陪你们。”
……
秦画听到露台内传来的嬉戏,回头望了一眼,忍不住轻嗤,“宸哥哥,这个江孜要是不行,后果你可得负责啊!”
“啊啾!”
在平阳伯府北园的南苑书房内,明宸正在处理琉璃厂嫌疑犯的口供,倏地打了一个喷嚏,福伯立刻拿着大氅过来,“七哥儿,北园夜深寒气重,你还是披件大氅吧!”
“我不冷!”明宸浑身跟火炉差不多,抬手揉了揉鼻子,哼了一声,“估计是某些人对江孜不满,正在抱怨了。”
福伯眼睛一眯,“江孜那小子太会装了,南安乡君要是看不穿,以后他在京城也不会被识破的。”
“我也是这么想的!”
明宸沉闷地嘀咕一句,放下手里口供,望着窗外,询问道:“上次递上去的欠条,老太太怎么说?”
“一如既往,都是一家人,不用在意这些。”
福伯回话后,啧了一声,“不过七哥儿月俸没上交,大夫人倒是来了北园四次,前两次来南苑,被老奴挡回去了,后面两次去了北辰院,墨秋拦不住,夫人被说得狠,怕是快招架不住了。”
“老太太还是没说话?”明宸脸色一沉,眼里闪过寒光。
福伯咽了咽口水,点点头,瞧着小主子要发火,连忙说道:“其实闹腾起来也是好事,正好七哥儿可以提出分家啊!”
分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