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什么,自然是为了自己的子女呗!
秦画一直不参与她们之间的争斗,选择避祸,可明日的宴会就注定她以后避不了了。
“没事,我去陪母亲!”
秦画打断周嬷嬷的话,温柔笑着,“嬷嬷先去忙吧!”
“对……我这还有事了。”周嬷嬷讪讪一笑,虽然夫人不许她抱怨什么,可这个家明显是泾渭分明,偏偏嫡长女避祸,这让她很是不舒服……
可没想到人家笑着就拒绝了,真是不按常规的丫头啊!
秦画也不赘言,点头一礼,便进入院子,轻车熟路地去了茶房。
银霜一看秦画,立刻行了,
“姑姑别客气。”秦画立刻阻止,笑盈盈地来到傅香茗面前,“母亲怎么不喊女儿来陪你下了。”
“你不是忙吗?”傅香茗放下棋子,抬手招呼秦画坐下,“怎么,忙好了吗?”
“没有了!”秦画嘟着小嘴,“有些事想不通,就来找母亲了。”
“哦,什么事?”傅香茗笑着询问后,招呼银霜上茶。
秦画瞄了一眼棋盘,拿起一颗黑子,放在一个气眼上,“医馆的房子都处理好了,老宅我也转到我古醉行名下,银子以八百两给,母亲看如何?”
“外皇城的老宅子,你还给这么高,已经很好了。”傅香茗也拿起白子,自然地跟着下起来,又道:“医馆不是小事,就算有太医院相帮,但药材才是医馆的主要来源,你手中的药材可够啊?”
秦画抿唇,“京城是够得,可要是想外扩张,怕是就有些吃力了。”
“你想将京城处理好,外面的暂时别想了。”傅香茗给了中肯的意见,还笑道:“当然,这是母亲的愚见,你可听也可不听。”
“母亲太见外了。”秦画娇嗔,倏地严肃起来,将刚才路过花园听到的话告知傅香茗,又道:“我们是阻止,还是……”
“无视吧!”傅香茗简单明了,还溢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天作孽犹可恕,人作孽不可活;她不找死,你怎么报仇。”
“家丑不可外扬。”
秦画话落,傅香茗有些错愕的看着她,“所以这三年你没报仇也是这个原因?”
“嗯!”秦画点头,一脸犯难,“为了父亲和大哥,我才忍着,只希望……”
“傻丫头!”
傅香茗嗔怪打断,“一颗老鼠坏不了一锅粥,在这吃人的京城,不管是氏家和平头老百姓,都太注重你说的名声,可你看辅国公府怕吗?你外祖父是文臣第一人,你觉得他不懂你说的嘛?还有兵部尚书宁家,你觉得他们不懂吗?”
是啊,别说这两家,就算明宸也是这样啊!
“人云亦云,有时候未必不是好事。”
傅香茗笑着,放下棋子,端起茶盏,气定神闲的喝了一口,“没有人在意,就没有人费尽心思去算计,如同你这次毫不在意被白家抛弃,一下子断了很多人找你议亲一个道理。”
秦画一愣,“母亲,这话怎么说?”
“你和白家还没断的时候,很多人找你父亲和我说亲事,连退婚的孙家也找上门过,可都被我们拒绝了,你父亲不想你操心,故而没有告诉你,可你和白家断了关系,就再也没有收到这些人的信了,这不就是好事吗?”
闻言,秦画想起被孙家大郎表白的事,一下子就火了,合着不是他对自己情深义重,单纯是因为白家的泼天财富啊!
“明日叶氏不管做什么,你都要睁一眼,闭一只眼,保护好自己就行了。”
傅香茗觉得点拨的差不多了,笑了笑,“这棋你别下了,好好去忙你的事,母亲这里没关系。”
果然她还是小瞧了这些古代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