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画才不管他们的想什么了,直接招呼福伯绕着安县繁华的南大街走一趟,随后从东大街去港城大街,绕着港城大街走一圈。
她要让整个安县的人,都知道古醉行的东家来了。
刘顺很是无语,这样的姑娘,好似又变成两年前的魔鬼样子了,真希望那些西部的商行还没乱来,不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福伯倒是乐坏了,这样的当家主母,就算老太君都不及少夫人一半,他真是太喜欢了。
一路走来,秦画赚足了眼球,让不少西部的商行都知道古少爷来了,个个开始打听她的住处。
当然,那些氏家的家主也不会错过这次机会,还有些帮着家主办事的大管家,也都纷纷去打听了。
当秦画的马车走完港城大街的时候,这些人基本打听出古少爷住处和来安县的目的。
这下更是轰动了,好多人都追着秦画来到了黄港的几个大茶楼和酒楼候着。
秦画也将马车停在了黄港最大的码头……乌岸边。
“福伯,扶爷下去。”
秦画走出马车,摆足了派头和气势,缓缓走下马车,来到乌岸上。
看守的乌岸的将士,立刻拦住她,“这位少爷,海上有贵客,请勿靠近。”
“贵客?”
秦画一副听不懂的样子,拿着扇子敲着手,“你看本少爷可够贵气?”
“咳咳……古少爷,你怎么来乌岸了?”
倏地,一个肥硕的中年男子,穿着县令的朝服,带着几个衙役,急匆匆的过来打招呼。
秦画笑了,“南安乡君跟我说,她要在乞巧节举办花灯宴会,让我过来帮忙打点一下,我昨儿刚到,今儿出来溜达一圈,看看有什么好地方,适合我表妹……南安乡君。”
南安乡君?表妹?
县令一下子就听出话里有话,更加谄媚了,“古少爷何必这么辛苦,直接到县衙招呼一声,本官立刻就为乡君准备好就是。”
“那不行。”
秦画摆出二世祖的样子,“我家表妹可挑剔了,我怕你这清水衙门的官员不懂,拉低了宴会的档次,坏了我在表妹心里的地位。”
“这……”
县令嘴角抽了抽,心下骂娘,脸上却依旧赔笑,“那古少爷可看中了什么地方?”
“这里就不错。”
秦画抬手一指,“乌岸占地百亩,又在黄港的中心位置,备靠最大的临海酒楼和如意坊分店,又面朝大海,上方空挡,下面有水,不管是放孔明灯,还是放莲花灯,都很方便,入夜放烟花,更是一大盛景啊!”
秦画说得十分陶醉,甚至指着海上的大船,“还可以让那些来迟异邦的人,好好瞧瞧咱们大乾王朝的盛世繁华,一举两得。”
胖县令被说得哑口无言,想反驳都不知道找什么理由,沉默半天才说道:“这一代归海务管,本官还没法答应……”
“什么?归海务管?”
秦画几乎尖叫了起来,指着胖县令,“你不知道安县是我表妹的封地吗?”
胖县令没想到来了一个硬茬,急的额头汗都出来了,“这……这肯定是知道的。”
“那你怎么说归海务管?”
秦画佯装怒火冲天,一跺脚,“别说这边了,就算靠近安县的海域,都归我表妹管,我表妹要在自己的地盘上举办宴会,需要你们谁同意吗?”
“需要的。”
胖县令小心翼翼的回了一句,不敢看面前富贵少年充满杀气的眼神,佝着头,咽了咽口水,“就算封地是乡君的,可我们是朝廷命官啊,我们是帮皇上办事……”
“放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