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几人跟着一起享了口福,吃得脸都胖了一圈。
云鸣松在床上趴了四五天,身上的伤口只要不乱动,已经感觉不到疼痛了。
于是,他便开口道:“我们必须要在两个月内到达幽州,现在已经浪费了五天,我看我们明天就出发吧。”
“我的伤口已经没有大碍,趴在马车上和趴在床上也是一样的。”
傅玉柔闻言犹豫了下,看向女儿,“恬恬,你是大夫,你说呢?”
“也行,二哥的恢复力比我想象的好,估计再过三日就能痊愈了,现在坐马车也无妨。”云恬恬点点头说。
其实她在药里偷偷加了点灵泉水,量不多,不会好的太快引人怀疑,也能让二哥少受几天皮肉之苦。
“对了二哥,既然我们明天就走了,要不要提前和你那两位好友打声招呼?”
云鸣松神色一愣,摇了摇头,“我现在的身份,不和他们来往才是对他们好。”
云恬恬看他一脸落寂,那两好友能在云鸣松身陷牢狱时尽心地帮助,可见三人关系之好,便道:
“要真想见,想个法子不惹人注意地约出来见一面不是难事。况且我们一家都被贬为庶民了,无权无势的,也没有关注的价值了。”
云鸣松一瞬间的眼神非常复杂,似笑似讽似悲似怒,仿佛有千言万语,最终却只吐出几个字:“……帝王心,不可测。”
云恬恬莫名觉得这时候的云鸣松有点危险,不是武力,而是其他方面。
于是,便直接忽略这个话题,问起了另一件事,“那我们威德侯府和宸王爷有交情吗?”
“宸王爷?”云鸣松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你说的是先帝的幺子宸王爷?”
“这我倒是不怎么了解。只是以前听说宸王爷出生时有祥瑞现世,很受先帝宠爱,不过在五岁时误饮了当时的荣王现在的皇上桌上的茶,身中剧毒命不久矣。”
“多亏了当时般罗寺的主持圆慧大师替他续了命,不过从此以后,宸王爷只能呆在般罗寺修行,受佛光庇佑才能安然无恙,一旦离开,不到几日又会毒发。”
“久而久之,京城知道宸王爷的人已经不多了。妹妹你怎么突然问起他?”
云恬恬没想到还有这么一个故事。
误饮?佛光庇佑?一听就很假。
皇权的争斗果然血腥,连五岁的小孩子都不放过。
幸亏她没有穿越到皇室,否则这辈子都不能做个快快乐乐的吃货了。
她淡淡解释道:“我之前问过张领头,是不是有人替我们求情,皇上才下恩旨,让我们自行去幽州。结果张领头告诉我是宸王爷求的情,还说威德侯府幸运,也只有宸王爷求情,皇上才会答应。”
“原本我还疑惑,现在才知道,原来宸王爷小时候替如今的皇上挡了灾,宸王爷提出的事,只要不是太过分,皇上估计都会答应的吧。”
“原来是宸王爷,我说怎么突然变了……”云鸣松喃喃自语了一句,抬头道:“既然承了宸王爷的恩情,二哥以后一定会回报他的,妹妹不用多虑。”
云恬恬点点头。
有仇必报,有恩必还。
这是她的行为准则。
这份情,她记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