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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大娘：“……”
顾大娘绞尽脑汁，想说出一个答案。
但是过了好一会儿，她也没有说出来。
云恬恬笑着对秦捕头道：“您看，顾大娘她自己都默认了，她在杏花巷根本就是人人嫌恶，没一个看的惯她的。”
“你放屁！”顾大娘恼羞成怒，“老娘什么时候这么说了？”
“听说您之前昏过去了，大概不知道吧。在看到您和茅房一起炸了之后，大家都激动极了，甚至有人兴奋地跑了大半个城，一边跑一边喊顾大娘掉粪坑啦。”
“我估计现在这事应该已经传遍了全城。”
“恭喜你啊，顾大娘，说不定因为这件事，您可以被写进大雍府的史册里，流传千古呢。”
云恬恬笑盈盈的说道，一字一句全都像刀一样插在了顾大娘的心口上。
“你、你……”顾大娘手指颤抖地指着她，气的说不出完整话来。
是哪个王八蛋竟敢将她的丑事宣扬出去？
缺德带冒烟的玩意儿。
别让她知道是谁，否则非扒了他的皮！
秦捕头旁观了一切，心里啧啧，这小姑娘长相甜美，说起话来却都是诛心之言啊。
顾大娘的威名他这个做捕头的也听说过，今日一见，名不副实啊。
被一个小姑娘碾压了。
他清了清喉咙，拉回正题，“顾大娘，既然你的仇家如此之多，那你为何一口咬定是云家人害你的呢？”
顾大娘……顾大娘不想说话！
啥叫仇家如此之多？顾大娘才不承认。
“我……”她张了张嘴，恨不得把昨晚的事说出来，证明云家就是害她的人，但是……
“是啊，顾大娘您到底有什么证据，说出来听听。”
云恬恬笑眯眯地看着顾大娘说道，心里丝毫不担心。
要知道，大玄是有宵禁的，城外没人管，但在城内，如果有谁大晚上的在外面行走，被抓到了不管什么原因都得被杖刑，然后丢进大牢里关几天清醒清醒。
顾大娘昨晚没被巡逻的人发现，或许是她运气好，或许是她摸透了巡逻的时间。
无论如何，除非想找死，要不然她是绝对不会自己说出来的。
“我……我……”顾大娘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秦捕头耐心耗尽，一挥手，“行了，既然你没有证据证明，那么茅房爆炸就是一桩意外而已。”
“浪费了半天时间，”秦捕头摇摇头，转头对几个捕快道：“我们回去。”
李维傻眼了，原本还指望着老娘撒泼耍赖赖上云家，让云家赔偿他的损失呢。
结果就这？
“官爷，等等我，我还有话说……”李维连忙追了出去。
屋内只剩下顾大娘和云恬恬两个人。
顾大娘“呸”地吐了口唾沫，“小贱人！给老娘等着，我不会放过你们的。”
云恬恬二话不说，一脚踹了上去。
碾了碾她的肚皮，无视顾大娘的哀嚎，慢悠悠道：“顾大娘，你都这么大人了，该明白祸从口出这四个字。”
顾大娘面色一变，“你、你想干什么？！”
云恬恬笑了笑，“放心~我可是遵守大玄律的良民，不会做坏事的。”
嘴上说着，暗地里悄无声息地，送了一丝风系异能进入顾大娘的身体里蛰伏。
只要云恬恬想，这丝异能就会瞬间侵入顾大娘的心脏，置她于死地。
既然她双腿都断了还不安生，那就送她一程吧。
替老天爷收了恶人，可不算做坏事。
云恬恬收回脚，四处望了望空荡荡的房间，深情感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