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寂却撇撇嘴,“你家徒儿说是就是吗?有证据吗?你能保证你的徒儿没有撒谎吗?”
吕掌门被顽寂这蛮不讲理的样子气得头疼,“婉儿身上的伤难不成是自己摔的吗?”
“那谁知道呢?”顽寂无所谓地耸耸肩。
“师兄!”吕掌门直直地看着他,“我不想与师兄争吵,是与不是,把你的徒儿叫过来对峙一下……”
“你们天顶峰的就是麻烦!”顽寂吹胡子瞪眼的,“行行行,不就是对峙吗?你去把你的徒儿带过来,这才叫对峙!你一个前辈对着我徒弟问这问那,那才不叫对峙,叫施压。”
吕掌门瞪大眼睛,“有你在,我能欺负你的徒弟?!你在担心什么?”
顽寂捏着自己的胡子,“谁知道你想干嘛呢。”
吕掌门被顽寂这油盐不进的样子闹得心梗,能不能好好交流啊。
“师尊。”沈清一如往常踏入大殿,发现里头多了一人。
“徒儿,你来的正好,你吕师叔可寻思着要找你对峙呢。”顽寂瞪了一眼吕掌门。
吕掌门被顽寂这开门见山的直白冲撞到,也悄摸瞪回去。说话能不能委婉一点,搞得好像是我来找事一样!
顽寂吹了一下胡子,你还不叫找事,那你巴巴地跑过来干嘛?
“对峙?”沈清大概猜到了吕掌门来所谓何意,毕竟前一晚才收拾了一顿对方的徒弟,过来讨说法也是应当的。
“你叫沈清是吧?昨晚你在何处,又干了些什么?”吕掌门倒也没有展现出愤怒的情绪,面上看上去并无不妥之处。
“沈清知晓掌门前来所为何事,并不用绕大弯子,没错,是我打伤的苏婉儿。你的徒儿苏婉儿暗算我,我也不过是以直报怨罢了。”
吕掌门拧眉,“你说我的徒儿暗算你?你可知她只一个练气罢了,她如何暗算你的。”
沈清平静地抬起眸子看向吕掌门,“她用了四级阵法。”
什么?吕掌门有些讶然,四级阵法足以困住金丹初期的修士,苏婉儿不是说抓灵兽吗?又不是什么强大的灵兽,需要四级阵法吗?
“若非师尊曾给予我破阵印,我只怕……”
“可恶!”顽寂愤恨甩袖,“你们天顶峰的自己做错了事,还想甩锅,当真是好不要脸!”
吕掌门脸色有点难看,“你可闭嘴吧。”
“你们做出来这种丑事都好意思上门来讨说法,我有什么不好说的?”顽寂气的吹胡子瞪眼,差点撸起袖子要收拾人了。
“此事我总会给你一个说法……”吕掌门话还没说完又被顽寂打断。
“你之前不是说要对峙吗?把你的好徒儿叫过来,咱们当面对峙,我倒要看看她能说出什么花来。”
“师尊所言即是。”沈清适时地附和道。
吕掌门看着师徒二人确实一副被冤枉后苦大仇深的样子,心里也有了一番计较。“师兄,别急,我这就传令我的弟子上来。若真的是苏婉儿主动找事,我也定不轻饶。”
顽寂斜眼看他,吹了一下胡子就把脸移开了。
吕掌门尴尬的捏了下袖子,又看向沈清。
沈清感受到视线,默默把头垂下来,别看我,我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