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人言可畏!
“吧嗒!”
霍一然说完就扯掉了一颗纽扣,随意扔在了地上。
……
两人回到家后,王翠花与霍盈盈刚好洗漱完,准备睡觉。
王翠花见到霍一然面无表情和秦星雨心事重重的样子,心里一咯噔,顺手将站门槛的霍盈盈推进了房间内。
霍盈盈被推得措手不及,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门被王翠花关了。
门关上后,王翠花随手拿起放门边的扫把,小跑到了俩人跟前,“又吵架了?”
王翠花这做派,大有俩人表明吵架就要收拾霍一然的意思。
霍盈盈也是因为王翠花这句话停下了开门的手,改成了扒门缝看戏。
秦星雨上前从王翠花的手抽过扫把,扭头对霍一然说道:“你去忙,我来解释。”
“嗯!”
霍一然说完,转身就先回房拿了一小袋的毒蘑菇,再到厨房里拿了一块被啃干净的骨头。
秦星雨也在这段时间里安抚好了王翠花的情绪,让她相信她与霍一然并没有吵架。
而在霍一然出门的时候,疑是后妈的王翠花的终于发现了她儿砸裤腿烂了,上面还有血迹。
王翠花眨了眨眼,瞬间脑补完,兴奋问道:“星星,一然腿上的伤是你打的吗?”
“娘,不是我,是……”
秦星雨说到王翠花流产的事,流泪了。
她的泪点一直很低,一想到眼前性格明媚的婆婆从前遭受过那样的罪,就忍不住心疼的掉泪。
王翠花听到陈强攻是那个用麻包袋套着头只露出眼睛位置,浑身恶臭、害自己流产的男人时,想起当年的无助与黑暗,眼神恐惧。
可下一秒,她见到秦星雨捂着嘴巴哭得稀里哗啦的,瞬间慌了神,顾不得心中的恐惧,哆嗦的嘴唇问道:“怎么了?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秦星雨因王翠花的关心,哭得更不能自己,发不出声音,咬唇摇头。
王翠花的大脑不可抑止的脑补,“那禽兽…是不是…对你那啥过?”
王翠花说完,着急的不行,可是见秦星雨一脸懵,又不好意思催答案。
秦星雨有那么几秒仿佛被定住,脸上缓缓出现了个问号,原本停不下来的哭泣也消停了。
她说:“娘,我是在为你哭呀,我心疼你和那个孩子~”
然后,霍盈盈透过门缝见到王翠花抱着秦星雨痛哭了起来。
王翠花哭得昏天暗地,情绪就像开闸的泄洪的水库,‘突突’流个不停,秦星雨顾不上再哭了。
因为她忙着哄王翠花。
只是很快秦星雨的肩膀就湿润了一大片。
霍盈盈推开门,问道:“咋了!”
霍盈盈早就习惯了王翠花每年都有一天情绪不对,总是对着高粱地的方向哭的昏天暗地。
她还小的时候还会哄王翠花,后面发现不管怎么哄都哄不住时,干脆也就由得她哭去。
只是,今年好像提早了而已。
而且好像哭得更厉害了!
王翠花背着霍盈盈,摆了摆手,“没事,我就是想哭一哭!”
秦星雨明白她不想让霍盈盈知道不好的事,“盈盈,娘没事,你先回去睡觉!”
霍盈盈:“好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