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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桌子上银光闪闪的银子，老鸨的脸笑得像一朵菊花，立马要伸手拿走银子。
不过贺传雯却先挡住了她的手，“把人叫来再说。”
老鸨不满地撇了撇嘴，但为了银子，她只好先去喊人。
片刻后，老鸨领着十来个青涩的姑娘进屋。
贺传雯抬眼望去，却发现里边并没有自己想要找的人。
但为了防止老鸨知道自己是想来寻人的，贺传雯将桌上的银子扔给老鸨，并嘱咐她不要再进来。
老鸨拿起银子立马乐开了花，离开之前还嘱咐姑娘们要好好服侍客人。
见这些姑娘的年纪都不大大概十五岁左右。
看见其中一个姑娘的脸上似乎还有些伤，而且看着贺传雯的眼神也有恨意。
显然这个姑娘并不是自愿的。
“姑娘们放心，我已年迈，对你们也没想去，只是想找个说话的人罢了。这样吧，你们每个人都和我聊一会天，谁聊得最好，最符合我心意，我就留谁下来，并且赏银一锭。”
贺传雯说着从怀里又摸出一锭银子，转身走向内间。
其中看起来年纪最大的女孩子见了银子，立马跟着贺传雯进去。
由于这个姑娘看起来在红颜院呆了几年，心思细腻，所以贺传雯没有从她嘴里套出啥话。
但这个姑娘自觉自己哄恩客的本领不错，却没想到贺传雯没有将银子给她，而是让她出去，并且喊下一个姑娘进来。
媚儿看着身边的姐妹一个接一个的进内间与贺传雯谈话。
内心越来越紧张。
老鸨说要是她这个月再赚不到钱，她就要被卖去黑窑子。
红颜院虽然是妓院，但属于在官府里留案报备过。
虽然里面也有不少被家人骗进来的姑娘，但至少她们能有病请医，月事来时能拒客。
但听说黑窑子可不一样，里面的姑娘完全没有自由。
听说几乎每个人都活不过几年，就会被折磨致死。
且官府也不会去管。
媚儿实在害怕去黑窑子，才答应了老鸨接客。
但她是第一次接客，心内充满不安和厌恶。
因为但凡她有条出路，媚儿也不愿意成为妓女。
“下一个。”
内间的恩客忽然开口，媚儿回过神，却发现自己身边一个人也没有了。
她紧张得发抖，脚步似千斤重。
在不安与恐惧中，媚儿来到贺传雯跟前。
贺传雯在前几个姑娘嘴里并没有打听到关于如意的消息。
她只好将最后的希望寄托在媚儿身上。
若是连媚儿也不知道。
那她夜晚决定暗访红颜院，或者将老鸨绑了，逼问如意的下落。
“孩子你别怕，我不会伤害你。”
贺传雯看出来媚儿的紧张。
“其实我有个孩子跟你一般大，也是个姑娘，只不过我不小心把她弄丢了，看见你就想看见我的闺女，也不知道她现在过好不好。”
媚儿一听，心底的防备卸下不少，见眼前的老伯似乎有难言之隐，似乎并不会做出恶心的事。
见媚儿松懈，贺传雯立马趁热打铁，“姑娘看起来像个好人家的姑娘，不像是自甘堕落的人，不知道姑娘是如何沦落自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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