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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曜光离去后，程青山才开口问程芜：“咱们和王府合作，这样定价合适吗？”
之前程芜和金曜光谈判时，程青山和许婉都没有插进去，现在金曜光离开了，程青山这才说两句。
“这能有什么不合适的，我说的大部分都是实话。”
除了在成本上夸大了一点，程芜并没有说假话。更何况灵泉水本就是独一份的，四两半银子一盒，程芜还觉得自己已经便宜了许多呢。
“你觉得没问题，那就没问题。我就是担心，那毕竟是个王爷，咱们这么定价......”
虽然现在家里已经十分富足，也经历了一些事，但这是程青山第一次和皇室扯上关系，作为一个纯正的古代人，他还是有些敬畏之心的。
“爹，你放心吧，曜光哥哥既然能答应，就说明他肯定能想到法子挣钱。难道你对曜光哥哥的经商能力不放心吗？还是说你觉得女儿我做出来的东西在其他地方卖不到高价？”
“那自然不是，爹对你们都很有信心。我就怕康王他......”
“不会的，曜光哥哥会说服他的，你放心吧！”
“也行。”
程芜口中的曜光哥哥，又赶了一刻钟的路，这才到康王府。
但康王此时并不在王府，而是在军营里。
不过好在康王出门前就吩咐了，若是金曜光来王府，便让人第一时间去通知他。
金曜光在屋内等了小半个时辰，康王才姗姗来迟。
“如何？可是谈成了？”
“谈成了，这里是契书，还请王爷过目。”金曜光从怀中拿出之前和程芜前的契书，交给康王看。
“好！”康王仔细看过，又把契书收进自己袖子里，“这上头的要求，我都能答应。不过我瞧着这上头签的名似乎是程芜，怎的不是她父亲？”
他并没有对契书上的内容发表问题，反倒是关心起了契书上的签名起来。
“芙蓉阁本就是芜儿妹妹一手建立的，程叔平日里会在芜儿妹妹忙的时候帮她看顾铺子，但铺子的具体经营还是芜儿妹妹自己在管理。”金曜光解释道。
“这么说，今日你也是和她谈的生意？”康王起了些兴趣，他本以为芙蓉阁是程青山或是他妻子开的铺子，只是挂在程芜的名下，没想到这铺子竟然是程芜这个十岁小姑娘自己开的。
“是，芜儿妹妹很有经商的天赋，价格也是和她一起定下来的，她还说，要给铺子再招些人多产些口脂给咱们卖呢。”
“倒是个厉害的小姑娘。这口脂在云城一盒卖六两，拿去京城卖，价格可否翻倍？”康王还是对自己能赚到多少更加关心些。
“应当是可以，芜儿妹妹给咱们的价格是四两半银子一盒，咱们若是把这些货送去京城，或是江南等富庶之地，抛开路上的花费，咱们也能挣到估摸六两一盒。”
口脂的体积并不大，运送到其他地方，只需要注意保证装口脂的瓷罐不要磕碰到即可，一次也能运送许多口脂出去，因此哪怕是卖十二两银子一盒，也能挣到至少六两银子。
更别说金曜光打算把价格定的再高一些了。
康王大笑两声，说道：“这可真是暴利，你那芜儿妹妹，可真是个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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