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自打跟了您,我们姨娘可没受过这样的气。”
程艳也抽噎着说道:“老爷,那人,那人还是我的仇人,就是她害了我一家。”
程艳实在是一个颠倒黑白的好手,分明是老程家的人偷了程芜一家的粮食逃走,遇到了山匪这才遭难,她竟然把这怪到了程芜的身上。
郡守听了十分生气,继续问道:“那人在哪?老爷给你出气!”
程艳支支吾吾的不肯说,婢女大声回道:“那人说她住在顺宁酒楼,还说,等着我们姨娘收拾她!”
“岂有此理!”郡守一拍桌子。
震得桌上的杯子都抖动了一下。
紧接着他又抱紧程艳,安慰道:“没事,老爷给你报仇!”
说完就要起身离开,程艳却将人拉住了:“奴家多谢老爷,只是老爷......无论如何,您还是要先吃饭再说。”
一番花言巧语,程艳将郡守迷的团团转。
吃过午膳,郡守便离开了程艳的院子。
走到衙门里,郡守的嘴脸就有些变了。
他并没有那么生气,只是有人敢触怒他的脸面,郡守还是决定要给那人一个教训。
因着程艳说的那人和程艳早就相识,郡守便认为程芜只是个普通的富商家的女儿,并没有过多的调查。
“来人,去顺宁酒楼,把程姨娘说的那个女子给我捉过来!”
郡守吩咐道。
他并没有记住程艳方才说的名字,便用那个女子代替了程芜。
“是!”几名官兵听到后,带上自己的武器,就朝着顺宁酒楼走去。
程芜也才到酒楼不久,刚进到客房内休息。
就听到有人带着刀走进了酒楼里。
“都让开!”
官兵们一走进来,就把酒楼一楼吃饭的客人们赶走了。
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恐吓道:“掌柜的出来!你们这里这几日可有住进一名十二三岁的女子?”
掌柜的走出来,便问道:“不知几位官爷寻那女子有何事?”
心中却暗想,这几人真是胆子大,竟然敢对云安郡主无礼。
这顺宁酒楼这几日,就只住进来云安郡主一个女子,这群人的目标自然是不言而喻的。
“关你何事?快些把人叫出来,不然爷我要你好看!”官兵拿刀指着掌柜的,又朝着他走近。
掌柜的却并不害怕,镇定的回道:“我们这儿可是晋宁伯属下的酒楼,你怎敢在我们这里放肆。”
官兵十分不屑的回道:“什么晋宁伯,不过就是个商人罢了。
这里可是扬州,你们在这里开了酒楼,就要听我们扬州的规矩。”
掌柜的神情并没有变化,这酒楼之中,也不是只有这几人是官兵。
云安郡主不也带了些侍卫过来。
掌柜的刚想到云安郡主也带了侍卫,程芜就从楼上走了下来。
官兵们见到程芜,就知道程芜是他们想要抓的人。
无他,这楼里,只有这么一个十来岁的女子。
他们朝着程芜走过去,想要捉住她。
却被身后刚回到酒楼的侍卫们给拦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