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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肆像是看出来他想要说什么，不由得沉默了下。
最后，他开口道：“先跟我回去见一见师傅吧。”对于刚刚的事却是没再追究。
张铭尧犹豫地看了眼阮裴，咬咬牙，最后还是决定顺着台阶往下走，点了点头：“好。”
他倒是要问问师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师妹，我和师弟去见师傅，你先暂且消消气，待会儿我定带他来向你赔罪。”
白肆冲阮裴抱歉地笑了笑。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究竟会不会来就是另一回事了。
阮裴面露出几分不情愿，但还是点了点头。
目送着二人离开，阮裴脸上的笑渐渐淡了下来，然后转身，回了洞府。
……
待远离阮裴的洞府，张铭尧终于忍不住自己心里的疑问，开口道：“师兄，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一回宗就听见了各种传言。
他也是在这时候才知道，原来师傅又收了个弟子。
而且是这个师妹跟小师妹长的极为相似，尤其是眼睛。
更是听说，师兄和师傅尤其疼宠这个半路冒出来的冒牌货，就这么小半年的工夫，已经砸下了不少的灵石法器。
思及此，张铭尧不由得面露忿忿：“师兄，你们怎么能就这么让她霸占小师妹的名头？”
白肆见他一脸固执，不由得揉了揉疲惫的眉心：“师弟，你要知道，小师妹她已经死了。”
“所以你们就想随便找个人代替她？”
张铭尧实在不敢置信，没想到自己风光月霁的大师兄竟然会是这样的人。
“就那个阮裴，性格无礼又放肆，又有哪里比得上小师妹？”
他忽然激动起来。
白肆闻言，眼神顿时冷了下来：“师弟，休要胡说。”
张铭尧情绪过于激动，以至于难以自控：“那师傅呢？师傅他也是这样想的？”
白肆的脸色彻底沉了下去，语含警告：“师弟，不可胡言！”
“师傅他从来没这样想过，我亦未曾。”
这句话说出去恐怕就连他自己都不信。
对上白肆冰冷且满含警告的眼神，张铭尧像是被淋了盆冷水，忽然冷静了下来。
“抱歉，是我失言了。”
他垂下头，抿了抿唇。
白肆看着他：“这种话休要再提。若是让师傅知道，少不了对你一番训斥。”
“明白了。”张铭尧咬咬牙，有些不甘心，但还是应了下来。
白肆面色这才缓和些：“师妹她并不知道小师妹的事情，你切不可在她面前提及此事。”
张铭尧握了握拳头，“她不配”这几个字被反反复复咀嚼了好几次，最后还是咽进了喉咙里，只剩下：“师弟明白。”
白肆点点头：“师傅一直在等你回来报告历练的情况，走吧。”
张铭尧看了眼山顶上的某个洞府，最后还是握了握拳，跟着白肆离开了。
殊不知，这一切皆被一只小小的蜜蜂探视器纳入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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