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说股票?我根本不懂这些啊?!”灿哥的声音说。“不用懂有闲钱就买不用懂”我也不知道,到底还有多少句说话能够传进灿哥的耳朵里,但,这是我作为银行家。
最后的执着最后的幕后交易咇咇咇机器的声音。四周白蒙蒙的一片。散落的视线慢慢地重新凝聚起来“醒、醒了?”紧张、急促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这里是天堂?”我无力的声音响起,我能够听到自己的说话。
“你妄想!我也未走,你阿嫲才没有那么轻易接你走啊!”阿爷的声音说。阿爷的脸上充满着深深的绉纹,着实地反映着他的年龄。
“阿爷对不起。”我说。“傻孩子有什么对不起呢?医生说你是太累才会中暑晕倒,醒来就没事了。”阿爷哽咽着的声音说。
“阿爷,我们是怎样下山的啊?”我的意识渐渐清醒过来了“双手抱起你啊!在山上,电话又接收不到,还有什么办法啊?”阿爷大声地说。
“哈”我自嘲了一声。“你知道吗?!我有多担心你会突然凭空消失”阿爷说着,泪水都滚滚而下了。
“不会啦就说了现在是什么年代了?人的身体怎么可能凭空消失啊?”我苦笑着,并轻轻摇头,看着阿爷老泪纵横的脸,我实在吃不消。“阿爷啊,我们下星期再去拜祭阿嫲吧!”我说。
“嗯!你阿嫲知道了一定很高兴的。到时我再煮些卥水,你阿嫲生前最喜欢煮卥水鸡翼给你吃的!”阿爷说。“给我吃?”我犹疑了一会儿。“阿爷啊,阿嫲死了多久啊?”我继续说。
“说起来,今年是第十个年头了啦!时间过得真快”阿爷说。十年吗?“对了,我出去打个电话给你二叔,让他开车接我们回去吧!”阿爷说。
“二叔”我呆住了。阿爷的脸上依旧是慈祥和忠厚样子,但这一刻,我的内心里却感到了一股寒意。心很痛但,这又能够责怪于谁呢?“阿爷啊这许多年来,你到底存下了多少股长实?”我叫住了正要离开病房的阿爷。
待医生检查过后,我们就离开了病房。脸色变得苍白的阿爷替我去柜台办理出院手续,而我则坐在医院轮候的椅子上稍事休息。
空虚和无奈,充斥着我的内心。我拿起了手机,按下了脑袋中早已熟记、属于apricot的电话号码。不知道为何,这一刻我很想听到她的声音。‘您所打的电话号码未有用户登记’我再试了一次,结果同样。
奇怪今天她和‘细摩’的johnny出海钓墨鱼,不会发生了什么事吧?我立即在电话的通讯录中找出了女同事cathy的电话号码。‘wyman?有什么事吗?’女同事cathy说。
“apricot跟你在一起吗?她的电话我打不通。”我说。‘apricot?是谁啊?’cathy说。“我的下属啊!你们不是今天一起去钓墨鱼的吗?”我说。
‘我是去钓墨鱼没错可是,一向独行侠的你,哪来下属啊?’cathy说。“呃?”我语塞了,‘我在煮饭,不跟你说了。
今日打听到’中国信托集团‘的内幕资料,星期一回到公司里再说吧!’cathy说。“好的,再见。”我回应后,电话就断线了,空虚感再一次袭来,我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像是被淘空了一样好不容易才再次凝聚的视线,再次慢慢地分散“胡先生?”
如天使般的声音突然在远处响起。我的视线再次慢慢凝聚起来“胡先生?”我的视线追踪着逐渐靠近的声音来源身穿白色护士服,不论样貌、还是气质也都不枉称“白衣天使”这一个美喻的天使般的护士。
然而,鼓起了天使的护士服上的胸前部份,却似乎是魔鬼的所有物吧?我注意到护士胸前的扣针上面写着她的名字‘朱紫薇’。“胡先生?”天使般的声音再次叫喊着。
“啊!是!”坐在我侧边一直在玩手机游戏的男人突然站了起来,回应了天使的呼唤。“恭喜你,胡先生!母女平安,是一个很可爱的女孩子呢!有没有已经想好了的名字?”
天使般的护士展露着天使般的笑容说。“啊少霞她喜欢杏花,就叫杏儿吧!”胡先生说。“杏儿吗?好可爱的名字哦!”天使护士说。
我的额头刺痛,暖热的液体正滑过我的脸颊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