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等于多少？”于扬国问道。
“呃...”
方晧侧着脑袋，思索了半天，回答道：“大概是百分之九十九点八七的初始值，都可以达到无限接近1的值。”
说完，
就看到剥到一半的橘子，呱唧一下...从女博士的手里掉了下来。
“不是...”
“你会剥吗？都掉地上了。”方晧无奈地从地上捡起橘子，坐在那里继续剥着。
百分之九十九点八七？！
这...这...太夸张了。
于倩倩和于扬国父女俩，已经被深深地震撼到了，这是两人在这个问题上听到过最好的结果，甚至在未来很长一段时间里，百分之九十九点八七...会一直占据着最好的结果。
与此同时，
于华正内心的震惊，不比自己的儿子和孙女少，尽管他不怎么了解科拉茨猜想，但从儿子和孙女的反应来看，方晧对科拉茨猜想的研究，已经深深地触动到父女俩的心灵。
“你...”
“你怎么不发表这篇论文？”于倩倩问道。
“又没解决...就懒得发了。”方晧耸了耸肩，随即往嘴里送了瓣橘子。
一时间，
于倩倩内心深处有股歇斯底里，又无可奈何的情绪喷涌而出，这家伙简直能把人给活活气死，如此巨大的数学突破，他...他竟然对此无动于衷，要不是老爸提了茬，自己都还不知道。
“小方？”
“来数学系工作吧，给你最优质的条件！”于扬国严肃地说道：“我作为数学系的系主任，数理分院的副院长，真诚地邀请你，同时...你顺便把这篇论文发出来，以你个人的名义。”
“我不同意！”
于华正顿时恼羞成怒地说道：“好不容易找到一位物理天赋这么高的年轻人，你个臭小子居然想截胡？门都没有！”
话音一落，
指着屋子的房门，怒斥道：“你个不孝子...给我出去！”
“爸！”
“你也看到了方晧的数学天赋，你就忍心他被埋没？”面对渴求的数学天才，于扬国选择和父亲正面硬刚，气急脖子粗地道：“我不管...总之小方，我要定了！”
就在这时，
厨房里传来一声怒吼。
“吵什么吵？”
“再吵通通给我滚出去！”王大妈拎着一把菜刀，怒气冲冲地瞪着父子俩。
于华正：“......”
于扬国：“......”
此时此景，
方晧忍不住想吐槽一番...
于老！
于叔！
你们俩就这家庭地位？！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