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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一会儿,等凤渊吸食完瓷瓶里的烟雾,姬殇告退:“皇上先歇息一会儿,臣再去跟您做些‘药膳’补补身子。”
“去吧。”
凤渊闭上眼睛,斜躺着软塌摆了摆手。
姬殇退出宫殿后,去了一处偏僻地方。
等他走远,一只猫影跟了上去。
云卿月已经来皇宫一会儿了,她一直都在龙吟宫外面守着,但她不敢太靠近龙吟宫,她知道姬殇在殿里,姬殇的感官很厉害,她怕被姬殇发现。
因为隔得远,姬殇和凤渊在殿里的谈话她也听不见,这会儿见姬殇匆匆朝其他方向走去,她跟过去看看他要做什么。
云卿月和姬殇保持着距离,最后跟着他来到一处很僻静的地方,这里有一座荒废的冷宫。
云卿月打量了一下周围,发现上次赵婉儿被害的地方,就是这里。
姬殇进到昏暗无光的殿里,他手里拿着一颗夜明珠,随后他转动架子上的一个花瓶,地面上出现一个暗格,姬殇纵身一跃跳了进去。
地面上的暗格关上,又恢复如初。
须臾,云卿月的猫身从暗处走出来,她的脚步很轻很轻,没有一丝声音。
她跟着方才姬殇的动作,跳到架子上转动上面的花瓶,随即地面上的暗格打开,她跳了下去。
等她的爪子落地,周围漆黑一片,不过猫眼在夜间的视力很好,云卿月能看清周围的事物。
这里是一个地下暗室,她能闻见淡淡的血腥味,还有细微的声音,像是女子的呻吟声。
云卿月跟着声音慢慢寻去,看到前面有亮光出现,她脚步变得警惕,她看到前面有一间很大的铁笼,姬殇站在笼子外面,身边还有两个黑衣男子守着。
云卿月慢慢走过去,找到一处遮身的地方。
当她看到眼前的画面,瞳孔骤然一缩,尽是惊愕。
只见前面有一间很大的铁笼,笼子里关押了很多女子,云卿月大概数了一下,有二三十个。
云卿月看着那些女子,不少还有些眼熟。
都是皇宫里的宫女!
一群宫女瑟瑟发抖地缩成一团,她们看姬殇的眼神满是惊恐。
那些宫女里,还有几个腹部微隆,一看就是怀有身孕。
姬殇挑选一个怀孕的宫女,让黑衣男子把她带出笼子,那宫女吓破了胆子,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国、国师大人,求求您放过奴婢一命!”
姬殇冷笑,满眼阴戾:“放过你一命又能怎么样,你终究还是逃不过一死,你们活着就是为皇上提供‘药引’的。”
药引?
云卿月眼底一凝,忽然想起之前偷看到凤渊吃的红色稠状东西,当时姬殇也提了一下“药引”这个东西。
眼神扫过宫女微隆的腹部,再回想被破腹的赵婉儿,云卿月似是想到了什么,猫眼里的波光微颤。
姬殇毫不在意宫女求饶,给身边的两个黑衣男子示意一下,两人拽着宫女来到旁边搁置的一张石床上。
他们用铁链锁住宫女的手脚,防止她挣扎,嘴里又给她塞了一块破布,不让她叫喊。
姬殇走过去,手里拿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刃尖挑开宫女的上衣,露出她微隆的腹部。